陆祈渊心里一动,正想点头,就听卫慧安道:“你别骗我小传,我今天早上才收拾了你的衣柜,里面没有这件衣服。”
陆祈渊:“……”
陆传:“……”
他们怎么忘了,这位可是明察秋毫,事无巨细的母亲大人啊!
见两人都沉默,卫慧安也察觉出不对,拧眉道:“倒底怎么了?”
陆祈渊从没想过一件衣服能把他逼到非坦白不可的地步,他想了想,深吸一口气,转身向远处的车招了招手,几乎同时,车门被打开,纤长的身影从车里走出,在月色和雪色之间慢慢向几人步来。(注1)
等容盛在身边站定,陆祈渊清清嗓子,转向卫慧安介绍到:“这是我妈和我弟弟,你认识的。”他又说,“我身边这位叫容盛,你们大概听说过,他,是我的男朋友。”
陆传跟卫慧安一齐愣住了,他没想到陆祈渊介绍的这么直白,他以为会找个理由说是找他有事的朋友,这么说也不是不行,但他却选了最坦然也最麻烦的一种。
然而卫慧安只愣了一秒就笑起来,说:“你好,我们见过。谢谢你对小渊一直以来的照顾。”
容盛虽然表面冷静有风度,其实心里也是慌得不行,他担心卫慧安一时无法接受,几人争吵起来让陆祈渊为难,但显然这种情况随着卫慧安的问好不复存在了。
容盛松一口气,冷静道:“哪有,阿渊的事就是我的事,伯母不用客气。”
卫慧安微笑:“那以后小渊就拜托你了,他是个好孩子,但偶尔也任性,希望你多多包容。”
容盛赶紧站直:“伯母放心,我喜欢阿渊的全部,好的喜欢,不好的也喜欢!”
陆祈渊:“……”
陆传心想:哥你不是找了个傻子吧?
卫慧安却欣慰地点点头,道:“外面冷,都别站着了,进屋再说。”
陆祈渊没想到原本以为千钧一发的坦白时刻,就这么有惊无险、顺顺利利地过去了,而且看气氛还挺融洽。他就乐观起来,觉得去见容盛家人也不是那么令人紧张的事情了。
陆义军治疗过后在医院躺了一天,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陆传一个人,他一手端着碗粥,一手拿着叠纸,最上面写着:离婚协议书。
作者有话要说:注1:这一句化于余光中的《绝色》,很美的诗,在此节选一段,感兴趣可以去读全诗。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著皓影
上面流转著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病中,文风可能有所改变,见谅
☆、新年快乐
陆义军是不愿意离婚的,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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