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先生?”顾又臣将目光望向与人交谈甚欢的霍成瑜,“霍家倒是放心你狼子野心。”
元慎不可置否,“姑父说笑了,哪有什么狼子野心,大概是因为我和霍家有相同的目标,一拍即合。”
元慎是元老爷子的亲孙子,从小就在元老爷子眼皮底下长大,元家那些事,即使那时再年轻,也看了沾了不少。
元家倒台之后,如果不是元老爷子给元慎安排了后路,元慎现在指不定在哪吃牢饭呢。
顾又臣明白,元皎也明白,元慎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一拍即合?”
“姑父,当初霍家为什么破产,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无非就是两个被顾家弄破产的家族联合起来,想东山再起罢了。
顾又臣当然清楚,顾氏入驻海滨,逼得霍家远走海外,追究逼迫霍家的原因,说是因为感情,未免太小家子气,但说是为了钱财,未免又太俗气。
“霍家在海外发展不错,这次与宋氏的合作也很愉快,相信不久之后,霍家能再从海滨站起来。”
顾又臣望着远处的霍成瑜,不由得凝眉。
宴会开始时,他在暗处看的清楚,西辞似乎对这个霍成瑜,很忌惮。
其实不应该说是忌惮,西辞当时的表情及反应,应该说是恐惧。
西辞刚到霍家才十多岁,待了也不过是两三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元慎看着顾又臣目光所到的方向,不动声色道:“其实,霍先生之所以这么信任我,将国内合作事宜都交给,也是没办法,毕竟成瑜对霍家的事业没什么兴趣,这些年成瑜在国外,一直攻读心理医学。”
顾又臣脸色猛地一沉,将手里的酒杯放一侧的酒桌上,质问道:“什么意思。”
元慎笑道:“姑父别生气,管天管地,总也管不了别人学什么,心理学,爱好而已。”
顾又臣沉沉望着元慎,“我再说一次,最后一次,当年的事,你如果想要报仇,我、以及顾氏都等着你,别把注意打到西辞身上,听清楚了吗?”
“姑父开玩笑了,我是西辞的表哥,从小把他带大,我能有什么注意打到他身上。”
“那最好。”
顾又臣警告的眼神从元慎身上挪开,再朝霍成瑜方向望过去,早已不见人影。
元慎看了顾又臣一眼,又笑道:“其实姑父也不必这么谨慎,西辞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你总不能还像小时候一样把人圈着,毕竟成年了,您也圈不住。”说完,元慎顿了顿,“怎么没见着南歌?今天可是西辞的生日,西辞那几个继兄都到了,他这亲哥哥倒是没在。”
顾又臣意味深长,“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