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韩国公府有韩司恩时时刻刻盯着,他指望不上了,宫里又没有人帮助。他想来想去,只有军权在手,能帮助自己。
来到这西疆,他半分权势都没有得到,韩司恩摘下面具时,他心中虽然讶异,但其实没有什么想法的。那晚他接到了一张纸条,那纸条上写了时间地点,说是为了他的前程邀请他一叙。大概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下面留有西戎字迹呼延二字。
呼延乃是西戎皇族,联想到呼延禄在西戎军营的事,他想这张纸条大概是呼延禄让人送给他的。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睡,想了很多,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前去。
不管呼延禄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与那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最后他把那纸条给烧了。
他也不能向他人说明此事,毕竟这样很容易让他人联想到勾结外敌。
不过他倒是从这张纸条上想到了个试探周然的方法,然后便有了他和周然同时拿着纸条见面的事。他刚和周然只见了那一面,彼此有点心照不宣,只等着日后联系。
谁知道第二天他们房内各自又出现了同样的纸条,还写着会帮他们一把。然后一夜之间天门关内就有了有关韩司恩的流言蜚语。
那些纸条姬怀仍旧是不动声色的烧了,对于流言他是既害怕又兴奋,周然亦然。
他和周然秘密联系了两次,周然根本不知背后之人。周然想的是,利用背后之人给韩司恩一个教训,同时他们暗中查处一番送纸条的人,若是抓住了可以算是立下功劳。
今天他再次接到相邀的纸条,便前去探望周然,周然看着手中的纸条上世子无双二字,言语之下颇为鄙俗,说什么韩司恩那样的美人即便是个男子,在床榻之上也定然是别有风姿的。
周然在私下里说话一向是荒诞,但从来没有露骨过。当然此话也有试探他的意思存在,只是姬怀还没有做好回应,白书便闯进来把人刺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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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怀不知道周然为什么那么说,韩司恩倒是知道,因为有人给周然递了消息,说白家两兄弟和自己关系不一般。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那人会送上白家兄弟的人头给周然,一来算是给韩司恩一个教训,二来算是两方合作的大礼。
白书两国交界前射伤乌赫的手之事,众人皆知。周然本意想让人传些风言风语,好抓住白书的把柄,便想借着背后之人的手,再给韩司恩一个间接的教训。
得意之下,心中鄙俗的话便流露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听到此话的白书,气性会这么大。
白书是非观淡漠,但因白文瀚之故,做事向来不给人留下把柄,这次之这么冲动,倒是有点存心的了。
他在军营这几天,从白文瀚的唉声叹气同情的眼神中,恍然想明白了韩司恩之所以不让他前往,定然是了解他的心思了。
他知道韩司恩的为人,也知道韩司恩之所以待他两分温和,不过是那人觉得欠自己的。现在,韩司恩不想和他纠缠,定然会把他甩的远远的,当然加上周然那些话太过淫-秽,白书便直接动手了。当时白书想的是,动静闹这么大,韩司恩总该知道了吧。
所以当白书受刑时,心底想的却是韩司恩看到了还会不会躲开他。
这些都是韩司恩从见到白书时得知的,想到白书流血的后背,韩司恩揉了揉额头,轻轻念叨着呼延禄三个字。
给姬怀送纸条的人定然是他了,只是上次见呼延禄时那人心底根本没有这番盘算。
想来是看到自己面具下的真面目后,突然想到的主意。那人想拉拢姬怀,让大周皇室内部乱起来,西戎好趁机坐收渔网之力。
不过呼延禄大概是没想到姬怀这般胆小,即便是心中万分恨自己,也没有想过和西戎合伙陷大周百姓与水火。
但是姬怀和周然也想利用他的手,除掉自己,所以一直冷眼旁观或者是暗中推动事态的发展。
韩司恩摇了摇头,把这些事从脑袋中摇了出去。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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