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血如泉水一般向外涌出。
平昌王把剑架在穆驰远的脖子上,冷眼看着他。
“你输了……”
穆驰远?强扔着断手之痛,额头青筋凸起,大颗的汗如水一般往下滴去。
“忘了林舒晴吧,就当她未曾嫁给你,妻子能再换一个。你我之间,依旧父子情深。”
“娘亲如果知道父亲对晴儿做这样的事情,九泉之下可能安稳?”穆驰远不甘问道。
他没用,他是个废物。
看着仇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为力,甚至,还要叫他忍住。
想到自己的妻子还有未出世的孩子,他如何能忍?
吸入肺腑的每一个呼吸都令他痛苦不已。
“你不要提娇儿!谁都不许提她!”平昌王发疯般怒吼道。
“娇儿明明可以活下来的,都怪你们,都怪?你!”
“你不是娇儿的儿子,也不是我的儿子!”
平昌王发疯怒吼道。
欲要再次伤人,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不少的白鹤,把他团团围住。
“小王爷退下吧,这里有我们!”
穆驰远没多想坚持多久,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以后,便是在宫内。
站在他身边的皇帝,是六皇子穆颐然。
“平昌王虽被白鹤捉拿,但朝中内应太多,早就被人救了出来。”
“穆驰远,朕要唤你一声哥哥,可你是平昌王养大的孩子,教朕如何相信你?”
“相信你不是他留下的手段之一呢?”
帝王感叹道。
穆驰远睁眼望着床榻上的葡萄缠枝花纹,心中空荡荡的。
什么都没有了……
回来之前,他有自己的妻子,又未出生的孩子,还有父亲和同僚亲人。
但现在,妻子和孩子没了,连带着父亲成了仇人,他在京城的位置也变得尴尬起来。
“对了,县主的尸首找到了。”
“原来是在皇宫的一处地宫里,可惜我们找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平昌王清理干净了,除了县主的血,什么都没有。”
“平昌王要县主的血做什么?”
帝王疑惑道,略带精光的眼睛望向穆驰远。
听闻这个消息,穆驰远才觉心被挖去一般,眼泪控制不住从眼角流了下来。
“晴儿……”
帝王瞧着他这个样子没有再逼问他的意思。
可怜,太可怜了……
养伤期间,穆驰远听了很多的消息。
比如平昌王带走了朝中的数十万精兵,准备举兵谋反。
还有朝中无人应对的事情……
大源周着强敌环视,国内竟无人可出。
因为没人能打得过平昌王,一是威名,二是实力。
穆驰远被皇帝重新征召,带兵出征。
就如同他希望的那般。
这场仗打了十几年,这十几年的晚上他没有一日能睡好。
除了打仗和处理公务,其余的时间,他便是在磨炼武艺,不停练剑。
他本是右手持剑,可手被父亲砍断了,只能左手重新来过。
吃饭穿衣都是左手来,只有一只手。
学习的过程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