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泛泛被暗恋了十年的男孩三了。顾辞予是她高中一进校门就锁在心牢的白月光,千呵万护着捧在手掌心里,与他从诗词歌赋谈到过人生哲学,却阴差阳错被他认作兄弟,一句“我们要当永远的好朋友”堵住了罗泛泛前进的所有可能。
可她倔牛脾气一根筋,偏偏不肯放弃,痴心不改死守在顾辞予身边尽职尽责当了十年随叫随到的红颜知己,看不到尽头的备胎路,似乎要消磨尽罗泛泛的耐心,仿佛老天想给她一个痛快一样。
终于在昨天的同学会散场时,顾辞予揽着酒醉不省人事的女友,叫住刚接受完想早日结婚好交差父母的男同学告白的她,眼含焦躁地说“泛泛,别嫁给他。”或许是酒意上头胆气包天。
她竟然笑着问他:“不然嫁给你吗?”顾辞予站在路灯霓虹的光晕里,于路边机动车驶过短暂的安静中,问道:“你愿意吗?”
呼吸散入空中凝成一团白气,这天是真的开始变凉了呢。罗泛泛看着扣在女人手臂上的他的手,苦笑却坚定:“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酒吧摇晃的灯光和炸耳的音乐声里,罗泛泛捏着酒杯发狠“我不愿意!顾辞予你他妈怎么问得出口!”一杯愁水入腹,也只是愁上加愁。
“回家吧。”半边蓝牙耳机里传出一声尤克里里lowg也碰不到的低音。“呵,朋友,”罗泛泛此刻玻璃心脆弱无比,丁点小事不顺心就能崩溃“也不过如此。”
喻游轻笑了一声“没必要迁怒我吧,早点回家,我前几天给你准备的礼物该到了。”“我不要礼物,我要你。”罗泛泛泡在琴酒的余味里,想起上个生日顾辞予问她想要什么。
她当时就想这么回来着。到底也没说出口。“你再说一遍。”罗泛泛没有再说一遍,她也没有听到喻游语气里突然凝重的孤注一掷,她的耳机掉进了酒杯里。
摸回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要不是吧台那一直有个拉拉总揉她肩,她本来不准备回来的。客厅的灯坏了半个月了。给房管打电话总回好好好知道知道,放下电话就装聋作哑不来不来就不来,她也懒得催,反正在黑暗里生活惯了。
光着脚丫边往卧室走边脱衣服,脱到一半发现不对!阳台月光投进来,沙发脚蹬那里,是站了个人吧是吧!罗泛泛揉揉眼睛仔细看过去,是有个人!看那身高体型,再一想自己唯二的两把外借钥匙,喻游远在地球另一边呢。
那不就是顾辞予那个渣男没跑了,他竟然还敢来!真当我罗泛泛是个小白兔好欺负了?小白兔我今天要咬人了我告诉你!十年青春啊自己怎么就连他的手都没碰过呢!也太亏了。
既然自己敢找上门送,那就别怪我罗泛泛窝藏虎狼之心,反正睡完就掰谁也不欠谁!脑子都没转完人已经扑上去了。
被抱住的人明显一愣,好久都没动作,罗泛泛略有些紧张,抱着人缓了一会激动的心情才敢让咸兔手在那人身上肆虐。
背后抱姿让她最先摸到的是属于成年男人完美身材一大标志的八块腹肌,硬硬的,隔着衣服感受不到什么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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