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那份文件虽然能让曲家元气大伤,但远远不至于让它溃败远走他乡……真正让曲家这个庞然大物倒下的,另有其人。”
易曲一番话说得谢玉然更加摸不着头脑,他始终不能明白这人特地跟着自己到了夏威夷来说那么一通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有什么诉求,只能瞪着眼极不耐烦地说道:“如果你想说的就是这些的话,那可以免了,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本来就只是想来看看你,”易曲一耸肩,无奈地说道:“可惜你不信,我就只能找些莫名其妙的话跟你说了。”
他双手撑着下巴,直直地望着谢玉然,忍不住感叹说道:“我之前还有些嫉妒你,为我们截然不同的命运而痛苦……”他靠在椅背上,笑了笑:“现在倒不觉得了。他说得对,每个人会是怎样的命运,一切都是自有定数的。”
易曲发表完这段莫名其妙的言论,就不出声了。他小口小口地喝完自己的咖啡,才对谢玉然扔下最后一句话:“曲家真正要对付的可不是你们,你且看着吧。”
回答自己的房间,谢玉然还是对易曲的出现感到莫名其妙。稍微晚一点时他打通了席景煊的电话,刚一接通就皱着脸向席景煊抱怨:“那个易曲,你们和他接触过了?”
然而席景煊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暂时还没有。”他说道,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谢玉然事无巨细地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一一跟席景煊说了,却看到他虽然有些不解,却没有任何惊讶的意味。席景煊想了想,向他解释:“他的境遇与你相似,会关注你也是正常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易曲是曲家的一个私生子,他的母亲带着他离开曲家,后意外去世将他送去孤儿院,在他四岁那年被接回曲家……但曲家很快没落,“席景煊叹了口气:”据我们所查到的,他在曲家过得并不好。长大后他从曲家逃离出来,遇到看中他的人,把他带进娱乐圈,一手将他捧红,直到现在。”
这样的经历……
谢玉然怔住了。
易曲的经历,竟与前世的谢玉然有着几分相似之处。然而在他的记忆中,前世分明没有出现过易曲这个人……
……难道是蝴蝶效应?
谢玉然皱着眉,惊疑不定地想。他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听到席景煊轻声叫他的声音。他猛地回过神来,便看到席景煊一脸担忧地望着他:“然然?”
“没事,”谢玉然冲他笑笑,“对了,我明天就回来啦。”他眼睛转动,嘿嘿笑着,凑近了跟席景煊说道:“哥哥,我回来的时候你要记得来接我哦!”
席景煊顿时失笑:“这个还用你说吗?”
闻言,谢玉然一阵猛点头,他想了一下又问席景煊:“家里那边……有好一点吗?爷爷的情况怎么样?”他停顿半晌,不动声色地问到:“爷爷……有对你说过什么吗?”
第二天谢玉然回到国内时,已经是差不多晚上了。被黑夜笼罩的b市仍然热闹如同白日,谢玉然坐在车内往外望去,外面一片熙熙攘攘,人们神色匆匆地在夜幕之下往往来来,这熟悉的景色,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无一不让谢玉然感到安心。
“我在国外的时候,”谢玉然笑着开口:“不知道什么毛病,总感觉会有人把我带有绑架,晚上的时候总在做噩梦。”他直面席景煊疑惑而带着些审视的目光,笑嘻嘻地说道:“前几天看了一本前世今生的小说,说不定这是我上辈子经历过的呢?”
向来不相信这是灵异鬼怪的席景煊,听到谢玉然的话,却并没有驳斥。他沉默了一下,淡定地开口回答:“哪来那么多这样那样的,就算真是上辈子的事,和你现在也无关了。”席景煊轻轻在谢玉然脑门上敲了一下:“一天到晚,想东想西的。”
谢玉然皱皱鼻子,向他扮了个鬼脸。
到谢玉然回国,席家的事已经差不多处理完了,而或许就是像易曲说的那样,曲家真正的目标并不是席家,所以之后也没再有其他的不利消息流出。谢玉然mv开始拍摄之前便放出了新专辑的消息,在席家的事情差不多结束后,顾以蓝也相应地给他安排了相当数量的综艺去宣传新专辑。
这张新专辑,是谢玉然从上一张专辑发出后就开始准备的,到如今准备了大半年,粉丝们也相当期待,消息放出之初,就在粉圈内引起了不少骚动。
谢玉然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他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飞机,满身疲倦,却没什么睡意。他回了家就直接将行李箱丢在一旁,往床上一倒,伸腿把拖鞋随意甩在地板上,一边晃着腿,一边扭头看席景煊:“哥哥,你后天有事吗?”
他当然是有工作的。虽然席家的事情已经解决,可华荣的工作向来不少。不过稍微一联想谢玉然的行程,席景煊就想到了,问:“怎么了?你后天不是要拍综艺吗?”
“就是要拍综艺!”谢玉然眼睛发亮,虎视眈眈地盯准了席景煊:“好像是生存类的……十块钱度过一个星期那样的,”他可怜兮兮地说道:“那个时候……你就不准备来赞助一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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