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慧远的压迫视线下,谢子期好似故意一般,慢吞吞的把嘴里的饭菜咽下,还擦了擦嘴。
慧远更急躁了。
谢子期把擦嘴的手帕叠放在桌边,才不慌不忙道:"我不知道啊。"
慧远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不过~"
"不过什么?"慧远连忙问道。
谢子期低头,掩饰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暗芒。"不过我确切知道的是,这些书都是从祖上传下来了,也许是我的哪个老祖宗写的吧。"
"嘿,你不觉得这批注写的思想很奇怪吗?人性本恶,明明是人性本善吗?还有啊,你有没有发现,这批注上的字,每个之字写法都不同,难道是我好几个祖宗写的?"
看到慧远的脸耷拉的更厉害了,谢子期好似恍然大悟,"喂,我是因为和你亲近才告诉你这些的,可不是在编排我祖宗哦。"
慧远的脸晦明难辨。方才谢子期说话的时候,他一直认真打量。分明是一个不知事的学子。那批注那里是几个人写的,分明是一个人写的,不是别人,真是以创造一百个不同之写法而出名的谢兮之。
谢兮之出生于乱世,人性本恶的思想在当时十分流行。只不过后世朝廷为了安慰,大行人性本善思想,谢兮之所生活的时代的思想都被禁止,而当时的文化也渐渐无人研究。才使得今朝学子居然不知谢兮子。
慧远一边嗟叹,一边爱不释手。
谢子期见慧远一脸惆怅,便道:"这本书我已经倒背如流了,不如就送给你吧。"
慧远听到如同惊雷,霎时从凳子上蹦起来。"你,你说什么?"
"送给你啊?"谢子期一幅你何必大惊小怪的模样。
"真的?"
慧远不由得的咧开嘴傻笑,使劲绷紧,还是没憋住。傻哈哈的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和你一见如故,赠本书怎么了?"
慧远是个专注书法三十年的娃,一直视谢兮子为头一号偶像,妥妥的做了三十年脑残粉,无论后来见识过多少书法家,从不墙头草。
慧远拿着书那时如同捧着一尊宝石,不知如何是好。
谢子期突然道:"我过几日就要下山进京赶考了,还不知道你的法号呢?"
慧远一边爱惜地看着书,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我法号慧远,你呢?"
"我叫谢子期,子退之,江南谢家。"谢子期平淡的说出,奈何慧远反应甚大。
"你是江南谢家的谢退之?"
"对,慧远和尚,你怎么这么惊讶?"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丝丝的怀疑,或者说不可置信,这本书是谢兮子写的,现在他是百分百确定这本书就是他偶像谢兮子的。
江南谢家,那可是谢兮子一脉。别人可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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