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一边说,“西烈钦心知肚明,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以他爱南司凉的程度,又怎么舍得放南司凉离开。”
“殿下,那您呢?”阿莫本不想问,但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了。
“我怎么?”北冥羽明知故问。
“殿下,真的没有一丝后悔,真的心里波澜不惊?”阿莫一字一顿的说。
“阿莫,有的时候人必须做出选择,就如同现在,我只能一个人下棋一般。”北冥羽说的名棱俩可,阿莫思考了良久才说。
“殿下,阿莫跟了您那么多年,你的心事阿莫多少也懂一些,阿莫只希望您日后不后悔就好。”语毕,阿莫转身离开了,北冥羽则是将手中的棋子随意的丢在棋盘上。
那日回来北冥羽也想了很多,她和南司凉,中间好似隔了一层窗户纸,这层窗户纸不捅破。他们之间就是怨恨与利用的关系,但这层窗户纸一但捅破,北冥羽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现在的北冥羽怕捅破,也绝对不能让这层窗户纸破了。
北冥羽有预感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后,他无力承受那后果。
有的时候,有些感情就是很奇怪,放到哪里不说不碰。任由岁月的风干腐化,便像没有一般。北冥羽抬起头,两根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骨,北冥羽这两个觉得心神不宁,北冥羽很清楚,东云玉要动手了,昨夜一下子死了五个人,看来东云玉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云暖宫
“公主,西烈凌楚在听到昨夜死了五个人之后,当场就晕过去了,据说至今没醒。”
“如此甚好,今晚就送他上路。”
“公主,确定今晚就动手?”
“本公主,不想在等下去,想回东云了。”东云玉的语调忽然温柔了起来,“和他一起回去。”
“木子明白,木子这就去办。”
“嗯。”
东云玉站起身走到窗前,抬头看着今晚的月光,今天的月亮还真的是美,但美中却透着凄楚冷清,那种寒意不由得让东云玉身子发抖。
“北冥,你很快就是我的了,我们之间,你是在劫难逃,我是志在必得。”东云玉语调忽然变得狠毒起来。“我不仅要得到你,我还要南司凉死。我不管你和南司凉之间究竟如何,我只知道一个死人是怎么都掀不起风浪的。”
次日,西雾宫。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薨了,陛下薨了。”西烈凌楚身边的贴身宦官一大早上,只闯西烈钦寝宫。
“什么,你说什么?父皇薨了?”西烈钦又上前去,两手抓着宦官的衣服语调中满是惊讶的问。
“千真万确,奴不敢胡说。”
西烈钦放开了宦官跑出了寝宫,南司凉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那宦官临走之前恶狠狠的看着南司凉一眼,南司凉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既然北冥羽让她死,她还真的是不能不死。
况且南司凉也觉得,如此活着也是痛苦,与西烈钦成婚这么久,南司凉和西烈钦并没有同床,南司凉很感激西烈钦的包容,但南司凉是真的对西烈钦没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