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队人马约有二十多人,后方三两马车,十余人骑马护卫前后,见有人挡道,队伍前方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勒住了马头便是怒骂。
“找死啊?不知道让路吗?”青年一根玉簪别在发梢,腰间还别这一柄精致美观的三尺长剑,剑柄处有数颗宝石镶嵌,身着华丽服饰,双手白嫩。
见得这青年的打扮装饰,王寒立在车道上并不相让,若无其事的看着马头上怒骂的青年,看此人的打扮,恐怕是哪里出来的贵公子,这车队方才在天上看时行的也不是很急。
“相儿休得无礼!”这青年旁边还有一个老者,五六十岁模样,见青年怒骂挡道之人,便出声责备。这挡路之人便笔直地立在那路中间,一言不语,身上衣服有些潦草,偶有破洞,但眼中炯炯有神,眉目清秀,稍微感应,这青年并没有高手的气息,但也不是普通百姓,恐是哪家出门落难的公子。
责备了青年,这老者便转头看向王寒,“公子为何拦下老朽等人,可是有何要事?”
“老前辈见谅,在下初到此地,不知此为何方地界,见诸位路过,便想叨扰各位问问此地是何处,并无冒犯之心。”对着两人拱了拱手,顺便道了声抱歉。也不在意那青年方才的喝骂,若是自己骑行被拦,定然也会不爽。再者这青年这骂归骂,感应之中却是无有敌意。
听得王寒所言,老者面含笑意,便看着王寒道,“这位小公子,你可见那远处的茫茫群山?”老者伸手一指,顺其手指看去,正是自己方才的来路。
老者指了指群山又道,“那是茱萸山脉,里面群山万壑,溪河布行,此地便是茱萸山脉外围,乃是茱萸郡的地界,由此路再走五十里,便是千城。”
老者所指之路自然是这车马道,但这茱萸郡是何国辖地,自己的印象中,无论是灵国还是离国都没有这茱萸郡。
“呵呵,莫非公子不知这茱萸郡?”老者见王寒迷茫,和善一笑。
“在下孤陋寡闻,还请老前辈介绍介绍。”
“哈哈哈,公子可是有何去处?若是没有,如不嫌弃,可与老朽等人同行,老朽再与你详说。”天空如同明晃晃的一面镜子,斗大的太阳挂在天上,闷热无比。后面之人无不想早些赶路寻个阴凉地方乘凉,老者见状,也不便多停留,便邀请王寒同行。
“如此便打扰了!”五十里路程一日便可走完,同行一日也不是不可以,再者这车队中都是些江湖汉子,也无有修行之人,定然出不了什么问题,便应了老者。
老者让身后一人让出一匹马给王寒。
王寒道了声“多谢”便翻身上马,随着车队在这炽热的阳光下缓缓前行。
车队顶着烈日行了半日,太阳方才小了一些,王寒饮了一口青梅酒,消去了几分暑气。
这酒还是车队的一个热情汉子送来的,不仅如此汉子还给了自己一个斗笠,王寒十分感激。
青梅酒自己上一世也曾听闻,但却从未喝过,没想到今朝却是喝到了。在这烈日之下,斗笠乘了一分阴凉,青梅酒再下喉咙,一股清凉透彻心扉,口中还有淡淡的甘甜,让人好生舒爽。入了聚灵境界之后对天气的冷热倒是在乎得少了,只要灵力一涌动,便会护住己身不遭天候,但也缺了此时的这般享受。人生在世,皆是要冷热皆尝。但是单单对于天气来说,无论何地太热了心中烦躁太冷了又躯体僵硬,方是酷日里的一抹阴凉,最让人回味良久。
据老者所言,此处是南诏国,王寒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传送到这么远,西洲十二国,离国灵国在中部,而这南诏国却是在西洲赫赫有名的最南部,最北部是浩然宗所在的北诏国。
南诏国北上便是西庭,西庭乃是在道宗治下,王寒寻思着等到了千城之后便辞了众人北上西庭,去道宗拜访一番,看看萧笛是否回了宗门。
西庭西北便是灵国,但西庭的国土面积是南诏的四五倍,要想跨过西庭还是要华些许时间和力气。
原本一日便可行到千城,但因为天气太过酷热,为了照顾马匹,众人只得缓行,方行了三十里地,便安营扎寨。这安营扎寨,不过是到了一山林之地砍倒了几棵树木,折了些树枝便搭了几个棚子暂时歇息。
棚子搭好以后,那三两马车之中的第一辆李下来了一个白衣男子,约莫四十岁,看其打扮像是个教书先生,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下车了也不言语便入了棚子之中。
后面两辆里各下来一人,下来之后便守候在男子的棚子之外,看样子是两个书童。显然这中年男子的身份地位不低,毕竟那两个书童都有乘坐马车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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