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啐了一口,雷澈有些暴躁,也不诱哄着陈希主动求他了,直接用虎口掰过那张小嘴,狠狠地啃了下去。
草,有着小家伙在还吃什么鸡啊,这个小兔崽子比鸡肉美味多了!
猛的瞪圆了眼睛,爷如同刀削般锋利的面部轮廓和深邃的眸光如今近在咫尺,陈希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呼吸却像是不重要了一般。
莫不是他太粗暴了,所以把小呆瓜吓傻了?
眼见着陈希根本就不知道换气,雷澈无奈的轻叹一声抬起了头来,临离开前,还因为一场激吻有始无终,而恼怒的在陈希的侧脸上留了个不深的的齿印。
陈希骤然吃疼,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伸出小手,摸了一把脸,果不其然,一脸的口水,瞳孔骤然一缩,陈希抬起脸来,气呼呼的瞪着雷澈,像个受气的包子,一脸的幽怨。
“舒服点了吗?”反观雷澈,却是一脸的餍足,朝着怀中的陈希挑挑眉,故作关切的问道“哪里舒服了?更难受了!”陈希对这个罪魁祸首没有好脸色,费了好大力气推开雷澈的胸膛,却不知道为什么腿有些发软,只能用踉踉跄跄的跑到了石头山旁,背靠大石头瘫坐了下来。
雷澈也没有追上去,本来就是抱着吃豆腐的打算,揩点油也就算了,若是真点起火来,他也怕控制不住自己。
拿起一旁吃剩的小半只鸡继续啃起来,雷澈努力的转移注意力,不想去搭理双腿间叫嚣着想要亮相的‘小雷澈’。
接手的这副身体在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稍微受点刺激,就有可能失控,因此雷澈必须控制好自己,不为别的,就是不想伤了自己的小宝贝。
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断起伏,久久都无法平息的胸膛,再抬起头来看看爷气定神闲,不受影响的模样,陈希更加恼怒了,嘟起的小嘴都能挂油瓶了,抬起脚,把自己的身旁的小石头狠狠的蹬了出去。
雷澈自是察觉到陈希的小举动,懒懒的掀开眼皮瞄了一眼,看到小家伙双臂抱胸,跟着炸了毛的猫儿一样窝成一团,更是哭笑不得,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多说,继续低俯下脑袋啃那没剩下几两肉的鸡骨头。
草草的吃完晚饭之后,雷澈又扛起锄头,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以前的那个混球,把那为数不多的家当全部砸进了赌场里,结果赔了个血本无归,现在他和小希穷的叮当响,所以盖房子这么个大的程,只能靠他一个爷们来完成,他若是不勤快点,这房子还不知道要拖到何年何月才能竣工。
想到这里,雷澈也觉得他应该想点办法赚两个银子了,虽然哪怕身上分文没有,他也有信心在这深山老林里生存下去,但有了钱就可以补贴家用,从而能让自家小夫郎过上好日子,他一个大老爷们过的怎么糙都没关系,却绝对不能亏待了跟着自己的婆娘。
这样吧,等着今晚回了山洞,他就想办法用木头赶制出一把简陋的弓箭和箭头,等着明天天刚蒙蒙亮,便出去打猎,打回来的猎物不但可以吃肉,剥下来的皮剥的完整些,晒干了,应该也能卖上个好价钱。
等着有了钱,他就带着小希走出村子,去繁华的市里赶个集市,购置点锅碗瓢盆,盐油调料等日用品,顺便给小家伙添置两套新衣服,要款式最新颖,布料最亲肤的那一种。
他雷澈虽然大大咧咧的,却不代表不会过日子,但是他哪里都可能省吃俭用,啥啥都能凑合,唯有自己的小夫郎凑合不得,以后他肯定要让小家伙穿的最好,吃得最好,用的最好,住的最好。
这样想着,雷澈便更有干劲了,额头上的汗滴顺着下巴滴落进土壤里也丝毫都不在意,胳膊有力地挥舞着,周身都是尘土飞扬,只把地基挖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广!
雷澈收敛起了锋利的气势,完完全全的蜕变成了一个莽汉,浑身的力气就跟用不完一样,一个人能干三个人的活。
陈希的性格软糯,背靠石头山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抬起眸子看到爷背朝黄天面朝土,后背沁出的汗水都打湿了衣袍也不知道停下来歇息一会儿,莫名的有些感动,心也顿时软了下来爷这是为了他们以后能过上好日子而奋斗着,反观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却还总是脸皮薄的闹别扭。
自家汉子,总是对他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这是好事,说明这个糙老爷们稀罕他,迷恋他迷恋的不要不要的。
这样想着,陈希的小心情顿时就明媚起来了,也不生闷气了,站起身来去捣鼓石头山那被堵住的泉眼,在又满满的接了一铁锅泉水之后,用小瓷碗舀了一碗,屁颠屁颠的跑到雷澈身边献殷勤去了。
雷澈出了不少汗,正是口干舌燥的时候,结果小家伙就来雪中送炭了,简直不要更及时,大手毫不犹豫的接过,豪迈的一饮而尽,在喝完之后要把碗交付出去的空当,雷澈动作迅速的在陈希的侧脸上吧唧一口,随后回味无穷的砸巴砸巴嘴,却什么也没有多说,继续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