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会有鬼魂出现的。但为何那感觉会如此熟悉呢?莫非......
惊疑的他马上循着那鬼魂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所幸的是,通过了拐角处的他又看见了它向左边的巷子跑去,仿佛在诱导他一样。
那分明就是一个人!等他急促地跟过去,正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诡异的人静静地站在巷子的尽头等待着他,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水银灯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神秘。崖先生惊魂未定,但他执著的好奇心始终驱动着他的身体,使他慢慢走近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她。
然而,就在她向后转身的瞬间,崖先生便立刻怔住了。
“怎,怎么会?”他呆呆地看着那位美丽的人儿却不敢靠近一步。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雨点让身体化为无数个点,欢快地撞击着地面上的一切,如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钢琴键,唱起一首不绝如缕的咒眠曲。
这一夜,傀稽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自从被白榆晓“掳走”后,他的生活过得很不潇洒,就像一个将要安度晚年的白发老人。回到这熟悉的家,让他想起了夫妻离异时的伤感,幸好榆晓从小乖巧懂事,找到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他也从不过问。
但雨水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田上,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片阴影就是自己的主子拉普尼。称职的他始终没有忘记王交代给他的任务,虽然不是正式的,可拉普尼是谁?他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一不注意就会制造一大堆的麻烦,这才是让王头疼的原因。看管好他是自己的责任,趁着自己还有余力,就一定得做到力所能及的事,而且他还跟利令智昏的多纳斯呆在一起,很难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罢了罢了,反正也睡不着,傀稽干脆翻身下了床,听着稀疏的雨声,在房里小步踯躅着。
去不去呢?几时去呢?
榆晓就在隔壁房间,如果他现在就走,一有动静她可能就会马上发觉,还是坐等天亮再离开吧。傀稽默默下定决心,坐回床边酣睡一会。
对不起了榆晓,请原谅你有这么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吧。
......
因昨天下过雨的缘故,地面上都是湿漉漉的,原本灰白色的混凝土几乎被染成了深黑色,大地就这样被披上了一件厚重的衣服,水汽萦绕而上,自然潮湿的气息越发浓重。
单城毕竟是国内重要的发达城市之一,交通便利,高楼林立,使这里聚集了各色各样的人,上至王族下至平民,还有一部分躲在阴暗处蝇营狗苟的寄生虫。这城市一天到晚喧嚣不已,行走在大道上的人们从来不会感到丝毫厌倦,似乎在这儿并不缺少新鲜感。
但此时同处于城中的一座最豪华的的豪宅却是另一幅景象:从打开着的大门可以看到,靠近大宅的一部分花卉已然枯死,高贵的紫檀木门也不知被谁打开了,窗户的彩绘玻璃碎了一地。里面的情况更是一目了然,昏暗诡异,早已没了活人的生息。
“我的天,这什么情况?”
门口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西装、头戴一顶圆顶礼帽的男人正伫立着,他便是在今早赶来的傀稽,换了一身行头的他自认没有人会认出他,可他还是迟了一步。可能屋主人已经遭遇不幸,他不禁想到了最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