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三点十分,夏日炎炎,一群农民工模样的男人们把大包小包的行李统统搬上船板,他们的皮肤被烈日晒成黝黑色,而且都已经汗流浃背了。在工作之余,同事与同事间还不忘开几句玩笑话渲染一下枯燥的气氛。
“哟,还差二十箱就搬完了,之后去喝一杯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这附近就有一家很不错的酒吧,好像叫什么......夫弈?”
“哦,那家我看过,它叫非峦啊你个死文盲!”
“哈哈哈,原来是这么读的啊。”
路旁花边阳伞下的木椅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像绅士模样,女孩儿打扮成小公主模样,他们一直喝着茶水观望着不远处忙碌不迭的人们。
“爸,不如我们也去酒吧吧?”
这名叫默尔克的男人回过头说:“你还未成年,不准去。”末了他又加上一句,“肯定会被人调戏的。”
“我不会的啦,爸。”倏地,女孩小脸染上了一抹红晕。
此时,丰恋酒吧内。
月弧形天花上的中轴射灯把地面照得五彩斑斓,几名喝醉酒的客人不顾形象,脚步轻浮地踩踏着中央舞池,引来周边观众们的无数喝彩。无论白天还是在晚上,特别是后半天,这里每天的生意都很火爆。
一名醉醺醺的染着非主流蓝色头发的年轻人趴在吧台上,几乎要睡着了。
“喂,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找份正经的工作了吧?”他的对面,调酒师正儿八经地檫着酒杯,劝他早日回头,“比如,帮忙打理你老爸的药业公司。”
“还是算了吧,我不感兴趣。”蓝发举起手又放下。
“那你也不可能一直这样吧?”调酒师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才这么关照你的,要是其他人就难说了。”
“再来杯青岛,不,火龙鸡尾酒。”蓝发将空酒杯移到他面前。
“你真的喝多了。”
钢制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冲了进来,两只剽悍的眼睛左顾右盼,吓得醉酒的男男女女纷纷散开。
领头的是个拿着一根木棒的大光头,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趴在吧台上喝空酒杯的年轻人,因为他的蓝发实在太抢眼了。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光头食指一指对同伴说。
听到这声音,蓝发立马来了精神,他拿起面前的水杯一饮而尽,然后迅捷地绕过吧台跑进走道。他对这间酒吧的构造一清二楚,所以很快走出了贴上墙纸的后门,又把它带上。
门边恰巧有只洗菜用的水龙头,蓝发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外套,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下头,将残留的染发剂全都洗掉了。在这之后,他就混进了走动的人群之中。
蓝发就这样“人间蒸发”了,赶来的壮汉们再也找不到他。
这名年轻人名叫杨清南,因为欠下了一屁股外债而“伤痕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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