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他们只带了冷冷冰冰的枪和捕兽笼,证明那些话绝对是屁话。
第一天,温和杰兴冲冲地出去了,天快黑了也不见他们回来。我有些担心,阁生打过电话了,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果然,六点刚过,两人就回来了,而且他们还带了一只鹿回来,只可惜温不小心从陡坡上摔下去,摔伤了一条腿。鹿肉很好吃,鹿皮太次了,值不了多少钱。
第二天,我们一早起来发现杰不见了,阁生和海耀出去找他,结果却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杰死了,是被森林里的狼群咬死的。我很悲痛,杰以前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肯定是山上的守护神夺取他的生命的,这种血腥的职业会让人背上厄运。
第三天,温的伤好了,他和海耀出去猎杀狼群,他们说要为杰哥报仇,我劝他们不要去,他们硬是不听。结果到晚上,只有海耀急匆匆地跑回来,他说温被一条毒蛇咬了,走几步路就不行了。我们三个人都很慌,相信这片森林邪乎得很,不宜久留。
第四天,昨晚我们就商量好了,今天得马上离开森林。可是我们早上起来却吃惊地发现,海耀他被吊到树上了,身上贴着一张纸条,只有触目惊心的四个字:谁走谁死。我们猜,可能是他想扔下我们跑掉才招致祸患的。我们怕极了,一整天都不敢出去,晚上更是彻夜难眠。
第五天,今天是一个噩梦。我醒来时,就发现阁生不见了,他不在屋子里,也不在外面,但是他的东西没带走啊。我应该想到,他已经遭遇不测,最后就只剩下我了,它会在什么时候来取走我的性命呢?
第六天,我很欣幸自己的手指还能动,然而我居然想到了自杀,反正到最后还不是一个死么?
第七天,它终于来找我了,我好高兴。
看到后面已经没有了,单行本只有寥寥几页。这是一个悲剧,就算没有法律约束他们,他们也难逃一死。杨清南露出不知是喜还是悲的表情,他认为是一种神奇的动物杀死了他们。
“如果这人写的都是真的话,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存在。凶手只可能是人,也许是他们内部的人,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这位写日记的人!”其实阿兰布也不确定,他只是有这样的直觉。
“这人称自己是摄影的,却不带摄影机。算啦,他最后不是抑郁自杀了吗?”
“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人没死啊。”
“怎么会?他肯定死了,因为最后一句话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杨清南说完,又开始质疑自己的话,对啊,如果他自杀了,那尸体去哪了?
为了让他相信,阿兰布慢慢说出自己的理由:“第一,这位凶手的习惯是每天杀害一个人,可是到了第六天那人还在。第二,假设他自杀了,怎么自杀的?按照他的习性,应该会在日记里说清楚。第三,心理分析,这个人怕死,几个人之中就只有他没离开过营地。”
“呃,你这分析得也太透彻了吧?”杨清南倍感惊讶。
“没什么,这是和警察经常打交道的好处之一。”
“那我们也走吧,我怕那个杀人鬼还在附近。”
阿兰布拍着胸脯保证:“别慌,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