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多少眼泪。”
楼涧缄默不语了。
他还没有说出学校存在校园暴力的事,不过想也知道,只要存在贫富差距和性格差异,学校里边不可能没有阶级观念的。
周六,三班的同学们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楼涧跟在景一渭身后,看着景一渭白色衬衣袖子上边还别了一个黄色的笑脸,不禁伸手过去扯了扯,问:“你童心泛滥啊?弄个这个东西干嘛啊?”
景一渭一把把袖子扯过来,谁知道太用力,那个笑脸被他自己给扯下来了,楼涧无辜地看着他:“是你自己弄的。”
景一渭还没说话,楼涧又问:“你怎么不别胸上呢?这不是胸章吗?”
景一渭递给他:“你给我别胸上来。”
楼涧好意接过了,看了看那别针,给他别在了胸前的口袋上边。
一边弄,楼涧一边笑:“不会扎你胸上吧?”
景一渭白他:“老子胸没那么大。”
景一渭边走边说:“我妈非得说这衣服单调,还给我买了一大包这个东西在家里,非得让我戴,不戴还要跟我生气。”
“……”
楼涧还没说话,景一渭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就要给他戴上。
楼涧极度拒绝:“我不要。”
景一渭忍着笑拍了他一下,说:“你还跟我客气!客气啥!傻孩子!”
楼涧硬是没阻挡他的抽风,让他给戴上了。
一边戴,他喃喃:“你咋穿的也跟我一样。”
两人一人胸前戴着一个胸章,楼涧开始还抗拒,看了几眼之后居然习惯了。
他觉得景一渭妈妈的观念简直是邪教,让人上瘾的那种。
胡竣然带了一包的零食一路上分给几个女生吃,一转眼看见了楼涧和景一渭穿的一样的白衬衫和胸前的黄色表情,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问:“你俩搞什么呢,穿情侣装呢?还别的那是啥呀啊?我的个妈呀!”
楼涧推开他:“去去去!”
这一幕被女生们看见了,立马都偷偷笑起来了。楼涧想了想,总觉得她们的笑不怀好意。
景一渭抢过胡竣然的一包零食就拆开吃,楼涧要过去吃,景一渭往旁边一闪,不给他吃。
胡竣然看不下去,硬塞给楼涧一包,鄙夷:“我说,给你行不行啊?你们两个搞得我们一个高二的班跟幼儿园的大班一样。”
楼涧咂嘴:“老子才不跟他一样幼稚。”
景一渭不失礼貌地微笑:“是吗,前几天谁把水洒我裤子上的?”
楼涧低头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