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了。他才不管那些东西价值几何。
有时候就在闻律的屋子里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就躺在闻律的床或者沙发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又像没事人一样,回楼下自己的房子去。
从司徒飞轩的跑车上下来的时候,唐景铄忍不住踹了一脚车子的前胎泄愤,司徒飞轩开得太快了,还有就是他不喜欢跑车!
“你不该当演员,当个赛车手多好啊!”唐景铄语带讥讽地扔下一句话,背着自己的包,扭头先上楼了。
司徒飞轩一阵的无语,这样的唐景铄令他仿佛看见了三年前的自己。踹车泄愤这种事情,怕是三年前的唐景铄怎么都不会做的事情。
这人怎么越活越幼稚了呢?
等司徒飞轩上楼的时候,唐景铄家的门开着,显然是给他留门。
司徒飞轩进屋后关好门,唐景铄果然坐在沙发上倒酒,司徒飞轩看了一眼那个瓶子,82年的摩当豪杰,又看看唐景铄那混不在意地倒酒的模样,他只轻轻叹了一口气,终究也没说其他的,只是道:“门别这么大开着,你现在不比以前了,万一有狗仔或者私生饭摸进来怎么办。”
唐景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抬眼上下打量了司徒飞轩一番,看得司徒飞轩浑身不自在的时候,忽然欣慰地说:“我们的司徒大少爷长大了!”
确实,现在的司徒飞轩身上,已经看不出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的影子了,那种傲娇的味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完全消失了。
唐景铄不由得在内心感叹一声,时光,真的是一把杀猪刀。杀灭了青春、固执、幼稚和天真。
司徒懒得同他计较,见唐景铄一点也不上自个家里安全的事,他也挺糟心的。可也知道,即便说了唐景铄也不会听,现在这个人在私下里变得任性至极,便干脆不说了,直接聊起了工作的事情。
俩人聊的主要还是公司事务,毕竟司徒飞轩是第二大股东,从公司开业以来,便没有过问过公司的事情。
公事上,他是信任唐景铄的,但是必须知道的,还是要了解的。
俩天喝着红酒聊事情,很快就是三更半夜,唐景铄也没有赶司徒飞轩离开,自己回了房间,把客厅的沙发留给司徒了。
神他妈的待客之道啊!唐景铄真的是连个杯子都不给他拿啊!司徒飞轩已经懒得吐槽唐景铄了,晕乎乎地倒下就睡了。
司徒飞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唐景铄已经不在家了,不过,他的身上倒是多了一条薄被,不知道唐景铄什么时候出来给他盖上的。
司徒飞轩满心期待地望了一眼餐桌,得了,没有早餐也没有纸条!不要妄想了!
他失望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身酒味。
拿起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唐景铄发的,叮嘱他离开的时候打扫好卫生锁好门,然后晚上注意时间别迟到。
司徒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晚上的宴席,是在一个私人会所里的。会员制的,据说黎铤和另外两个投资人都是这里的会员和常客。
这里的私密性很好,装修豪华,服务优质。不过唐景铄不太喜欢这里,这里的娱乐性强了一些,他常去的会所,商业性质更重一些。
毕竟,欧阳北还算提携他,带他混的一些圈子并不会太差,他自己也争气,起点还是比其他人高一些。
今天的另外两个投资人,一个是外省来的大地产商,在本省很有些资本,也成功投了几部影片,于是今年打算进军金海的影视业。
另一个是金海本土的餐饮连锁业巨头,发迹于金海,全国都有连锁。
这几年影视娱乐蓬勃发展,很多资金都愿意流入这个行业,投资影视,成为了很多资本巨头的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