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梁歌的事情,为什么?”
“他是我的偶像啊,我无法替他伸张正义,那么将他的身体取出来好好安葬是我唯一能够做到的了。”
“不要再继续查了好吗?”
谌柏茂收起笑容看向男人,对方也用严肃的眼神回看。两人都不说话,安静在两人之间扩散来来。几分钟后,谌柏茂败下阵来,他移开眼神,看着地毯上的花纹:“为什么?”
“你知道的不论是阮辛程还是朱朗,都是非常危险的人物。我不希望你总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谌柏茂眼眸低垂,一言不发。
“在狼毛那种毒贩眼里,根本没有法律和道德可言。如果他们知道你在偷偷调查他们会怎么做?还记得邬博衍吗?一场所谓的意外,就夺去了七条人命,邬博衍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却只能靠委身那一位才保下命来。
喻远白再接再厉:“从那天的是来看阮辛程就是一个疯子,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万一你出现什么意外,爷爷奶奶能经受得住这种打击吗?还有安安,他那么小,如果失去了亲人的保护……”
喻远白没有往下说,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一个拥有千万遗产却没有亲人保护的三岁稚童,身上会发生什么事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谌柏茂犹豫了,这些后果他并非没有想过。但他一直不甘心,努力忽视这些危险。此时被喻远白直白的点出,他再也无法假装那些危险不存在。
但是,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在乎梁歌的死亡真相了,如果连他都放弃,那么梁歌就只能永远被钉在“吸毒”的耻辱架上,时刻被公众指责谩骂。朱朗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但阮辛程并不是。只要能够成功偷出梁歌的身体,用梁歌头发重新做毒检就能推翻“长期吸毒”这个定论。
喻远白摩挲着爱人的手掌,耐心的着等待对方思考完毕。
良久之后,身边的青年抬手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之前没有仔细考虑过的。”他垂下眼眸,“确实,为了一个陌生人去冒险些太不值得了,以后不会了。”
见男人仍然不说话,谌柏茂心中叹息一声,取出手机拨通章建的电话。当着喻远白的面取消了委托。
见达到目的,喻远白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捧起青年的脸,在唇上亲了亲:“对不起,我知道梁歌死的冤屈,我也希望可以查出真相公之于众。但是那群人真的不是我们能惹的,我们能做的仅有在保护好自己和家人的前提下,尽量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警方。”
谌柏茂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喻远白将青年搂进怀里:“放心吧,警方很快就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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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远帆捡起地板上的玩具,一个个丢进收纳盒里:“公司那边怎么样了?”
“明面上的那些都已经解决了,就是不知道崔俊在暗处有没有什么安排。”
喻远帆皱起眉头:“尽快将崔俊的势力排除出去,最好能想办法让他撤资。”
“那就不太容易了,他特意注资璀璨,为的就是将咱爸和你拉下水,轻易不会撤资的。”
“实在不行就放弃这家公司吧,上面已经计划开始慢慢收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