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远白起身坐到青年身旁,将手搭到对方的手上,青年的手剧烈一抖,差点打翻手中的玻璃杯。
“手怎么这么凉?”男人皱着眉头取下青年紧握着的杯子,一双大手包裹住冰冷的双手。
青年用力挣了挣却没有挣脱,他抬起脸,冲着喻远白僵硬的笑了一下又垂下头去,仿佛在等待宣判的罪犯
“他的灵魂不会再回来了吧。”
青年猛地抬起头,看向喻远白。
“已经三年了,这具身体原先的灵魂应该从来没有回来过吧。”
青年愣愣的摇摇头。
喻远白将爱人的身体揽进怀里:“那是不是说明,这具身体已经和梁歌的灵魂彻底融合了?”
不等回答,男人又松开怀抱,从脖子里摘下从小带到大的玉观音,挂在了青年颈中。
“这尊玉观音是我满月时从一位高僧那求的,有定魂安神的功效,是我从小带大的。”
青年看着垂在胸口的玉观音,玉的成色并不很好,但或许是常年贴身佩戴的原因,玉的色泽很是温润:“你不觉得是我杀死了原先的谌柏茂吗?”
喻远白诧异道:“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你说凡是夺走他人生命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青年将那次女博士杀人的社会新闻说了出来。
终于知道症结之所在,男人再次将爱人拥进怀里:“我记得你记得这具身体小时候的事情。”
青年点点头,其实不论是梁歌的,还是谌柏茂的,两个不同人的记忆他都记得非常清晰。
喻远白松了口气:“原本我以为生命和灵魂是一体的,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如果不是你的到来,这具身体很有可能当时就已经没有呼吸了吧,那才是一个生命的逝去。就好比你从原梁歌的身体来到如今这具身体,梁歌的生命消失了,但是谌柏茂的生命却延续了下来。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句身体原本的灵魂可能消失了,可能还在这具身体里面,也有可能已经和梁歌的灵魂融合。毕竟你对原本‘谌柏茂’的经历也记得很清楚不是吗?如今的你,是梁歌,也是谌柏茂,你是全新的完整的一个生命体。”
“是这样吗?”青年疑惑的看着喻远白。
喻远白认真的盯着青年的眼睛,用力而肯定的点了点头。
青年长松口气:“那就好。”
见爱人终于不再纠结这一点,喻远白心里也长长松了口气。他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刚才那段话他不过是随口胡说。其实他不知道生命和灵魂之间有什么关联,更不知道灵魂转移这种事的原理,甚至不知道这究竟是灵魂转移,抑或是灵魂融合。但这些都不重要。他只需要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他最爱的人,就可以了。
“那张照片……”
见谌柏茂再次提起照片的事,喻远白又紧张起来。
谌柏茂语气平静:“照片上的女孩叫朱宜屏,是我微博粉丝团的管理员,他的哥哥是朱朗。”
喻远白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所以你是想通过和朱宜屏谈恋爱来接近狼毛,进而调查梁歌的案子?”
青年忙道:“我不喜欢她,也没有欺骗她的感情。其实是她要求和我假扮情侣的。”
谌柏茂将如何与女孩交换联系方式,对方又是如何和自己商量,以及那次的晚餐的详细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太冒险了!”男人评价道。
谌柏茂有些讪讪的,他也觉得实在有些冒险。而且,那次假扮情侣之后他发现朱宜屏果然对自己有着其他想法,不过这一点不能让男人知道。
“对了,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喻远白神情严肃起来。他将陈厚德调查兰伯特诊所,却不小心拍到多名艺人吸毒的事情叙述了一遍,重点描述了朱朗态度卑微的向阮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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