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也心疼钱,不过往那药单子上一看,发现和上辈子的一些药物还是有吻合的,只不过他记忆中有几味顶贵的被替换掉了……
老爷子见他看,就露出个笑来,“放心,你吃得起,好好调养着,日后做手术也会好点。”
又细细的交代他们怎么买药熬药才告辞。
薛定渊千谢万谢的送走了于庆生和这位老爷子,褚鸿升性格急,直接就出门找中药店去了,又留薛定渊和林永铭在家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儿,十分默契的又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沙发上的开始各自看头顶那片天花板。
晚上的时候薛定渊就喝到了中药,之后睡觉的时候躺在床上有点辗转反侧。
不是想自己的病,反正他都习惯了。
他是担心沙发上那个林永铭能不能想得通,要多久能想通,还是彻底想不通……
这是次要的,主要是担心褚鸿升。
其实有一件事他一直以来也挺心虚的,那就是自己如果真的一直不和褚鸿升分开的话,对方还能成为上辈子的那个千万富翁么?
上辈子的褚鸿升走的肯定不是这样的路线吧?
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个时间和褚鸿升谈一谈了?
可是到时候该怎么说呢?
褚鸿升感觉到了薛定渊来来回回的翻身,连忙支起身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借着月色薛定渊看到了褚鸿升略带焦急的表情,连忙安抚他,“没有,没事,就是躺的时间太久了,觉得骨头酸。”
这也是实话。
褚鸿升听他这么说,把他抱过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身边,一双手在他身上轻轻的按起来。
薛定渊连忙躲,“别别,你手都坏了。”
褚鸿升把他固定住,“没事,要不你不舒服动来动去的,我也睡不着。”
说完他不容反抗的开始给薛定渊按摩起来。
褚鸿升的手掌宽厚、带着让人舒适的热度以及恰到好处的力度行走在薛定渊的身上,哪个穴位轻一些哪个穴位重一些,他都掌握的分毫不差。
他妈病倒最后也是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僵硬,他时不时的给他妈捏一捏,虽然不得要领,但总归能活动活动。
那时候他妈隔壁床的病人是个按摩师,见他这么有孝心,于是把一身技术倾囊相授,于是这会儿就便宜了薛定渊,他觉得身上一会酸、一会儿痛,但那酸又不是真酸,痛也不是真痛,汇聚在一起就舒服的简直想呻·吟出声。
而且他还真忍不住的哼唧了几声。
褚鸿升手下一顿,但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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