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觉他的身材偏瘦削,如今他不着寸缕,将满身漂亮却又不壮硕的肌肉线条充分地展现出来,一双修长而白皙的长腿十分好看,这样少年感十足的身材就像他的脸蛋一样精致。
然而他胯下那根巨大而狰狞的肉棒,与他少年气的长相身材很不相符。与陈骋那种紫红的颜色不同,他的性器是淡淡的粉色,不过没有陈骋的那么粗,却比他的略长一点,伞头那里有点狭长的弯度,看起来很健美,体积也很可观。
他置身在岑茉双腿间,硕大的性器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拍打了一下,与她娇小白皙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不禁有些怀疑她那里的大小是否能承受自己的尺寸。
接着,程斯墨颇有研究精神地翻看了一下她穴口的结构,然后一手按住她一条腿心,另一手则握着自己的硬物顶在了那张仿佛有生命力的湿软小口前。
“斯墨哥哥,”岑茉蓦然嘶哑着声音,轻声唤了她从前对他的称呼,“你真的……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明明那么相信他,把他当成自己生命里的一束光,甚至不敢让他知道自己深藏的喜欢。
可是他却只用了一次就把她骗得那么惨,让她惨遭别人的强迫,现在连他自己也要变成欺辱她的人中的一员。
程斯墨听到她似乎暗藏无数悲伤的话语后,默然了片刻。
然后他粗长的jī巴猛地一顶,竟然就这样速度极快地整根插入了她的穴道中。
“唔啊!”
岑茉只觉下体被狠狠插进了一根火热而坚硬的棒子,撑的她穴壁都在隐隐发痛,那略微弯曲的伞头更是一下子就破开她花心的软肉,一下子就顶入她的子宫中,在她小肚子上清楚地撑出他性器的轮廓。
这就是他的回答。
将性器一下子送到女孩狭窄温柔的yīn道里后,程斯墨倒没急着立刻开始抽chā。
他低下头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两人器官接合地地方,发现小小的穴口被迫撑出他肉棒的形状,边缘的肉膜已经撑的有些透明了,却还依旧很有余地的样子,一边渗出一些蜜液做润滑,一边努力吞吃包裹着他的肉棒。
观察完毕,他又开始认真地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官在她身体里时的每一种感官和触觉,棒身被撑开的褶皱不断蠕动着挤压,内壁与他的包皮紧紧相贴,最美妙的是他的guī头钻进的那块软肉里,那里有一圈更小更紧的肉箍圈住了他的伞头上冠状结构,和内壁保持着一致的频率收缩着。
这一系列的反应,让他从灵魂深处泛起了一阵此生从来都没有过的刺激和舒爽,这种滋味美妙且难言,是排除在理智之外的原始性欲,催生出各种激素在身体神经里反复碰撞而产生的快感,是他用数据和实验都无法论述证明的快乐。
将岑茉送给陈骋,不过是他举手之劳。
他当然知道岑茉喜欢自己,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她每次看到自己时的目光早就暴露了一切。
看在这份喜欢上,程斯墨愿意帮她解决掉岑家的逼婚。
但他又不至于为此费心地去家族里为她周旋,想到上次回老宅时,他程老夫人念叨着表哥陈骋一把年纪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正巧她离开岑家的那天,也是陈骋二十九岁的生日,于是程斯墨便有了主意——把岑茉的身体给陈骋做开荤的礼物,陈骋不会白白占了一个小姑娘的便宜,肯定会帮她解决岑家的问题。
他当然不是后悔将岑茉给了陈骋,而是在那天看过两人发生关系时的视频后,程斯墨惊奇地发现视频里的女孩竟然极为罕见地激起了他的性欲。
为了研究这个奇怪的生理反应,他还换了几部来自不同国家、各种不同风格的爱情动作片,连男男和女女的片子都看了几部,结果仍是毫无反应。
他不得不合理地推断,他是对岑茉的身体感兴趣。
只是那天之后,陈骋就单方面切断了和他的联系,岑茉也把他删除拉黑了,甚至还拒接了所有陌生的号码。陈骋想把人藏起来,连程斯墨都不好找。要不是那个和他共感的讨厌弟弟,在突然联系他让他注重性欲管理时,无意中提到了在这间公寓的事,程斯墨还不知道她被陈骋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