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知不觉中连话音都发颤,“我不会伤害你。”
侧头看了一眼那昏迷的女孩,陈风下手应当是有分寸,估计在药效下去之前,一时半刻醒不来吧。
我专注于手中的炙热,先是轻轻得、试探性得滑动摩擦着。
陈风在我的怀中抖得更厉害了。
萧水寒,我对自己苦笑,陈风这个男人大概是甚少见识过这等阵仗,他畏惧颤栗,情有可原。倒是你自己,游戏花丛,什么玩意没试过,这又是穷紧张个什么劲?
20、
因为药的关系,陈风的身体很敏感。没有太费力气,他便在我手中缴械投降。
我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盖上薄被,有意不去看他。
用内线电话叫人给我开了隔离房间的门,我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另一床被子,将仍然昏迷的赤\\裸女子包裹住,奋力将她抱起,移动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去。
事情做完,回来把房门用链子锁反锁上。
“你舒服点了吗?能睡着就安心睡一会吧,我守着你。”我坐到沙发上,向一动不动的陈风道。
陈风没答话,呼吸仍是不正常得急促。
我又气,又心疼,不由道:“服了你。在那边你不是叱咤风云的大哥吗?怎么在这里连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这圈子的人心多丑恶,你是没见识过还是怎么?”
“杜宇说要跟我说你的事。”床上传来很闷的一声应话。
我周身一颤,愤怒与……模糊的悸动同时滋生。
“所以你就没有提防得跟他喝酒?你啊,幸好那人还是手下留情了,没给你下更可怕的药。”说着话,我还是忍不住过去坐到床头,俯视着陈风那张布满红晕的脸。
“还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他的双眉锁在一起:“不要。”
“……男人?你总不会提出要动物吧?”
陈风颤抖着唇,像是想笑,却笑不出来。稍停了片刻,他才低声道:“你。”
我一时语塞,隔了好几十秒,才问:“我?你要我?”
他很艰难得点头。
感觉全身血液瞬间涌上了大脑,我一阵晕眩。
“要不你就走开,我一个就好。”陈风见我没动静,咬牙加了一句。
做了几年的花花公子,刺激的场景都见过,该玩的也玩遍了,这时候来假装纯情没意思,我懂。也不是没有跟男人做过,但那都是……走阴柔风的人,陈风可不是。
甚至有点觉得,这种情况下要真抱了他,是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