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我用上了全部的热情,却不敢说尽了所有的技巧,费尽心思得勾引出他的声声喘息,耐性十足得接纳他的迷情呻\\吟,在他的身体里,印上属于我的记号。
即便全世界都知道今晚我们会做\\爱,那又能如何?
他已经是我的,除我之外,绝对没有人能再见这人意乱情迷时的美丽,见不到他俊美的脸,漂亮的身体组成惊心动魄的诱惑。
就这样,卖掉自己一生,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说“婚礼”只是马姨妈主办,我们负责筹办的私事,但因为有一方当事人是陈风的关系,所以到了第二日,还是陆陆续续收到其他各方势力送出的贺礼。
甚至连矮子老叶的也有。
礼物是一对茶杯。
我还不及寻思它们的寓意,陈风已经直接将其摔碎扔进垃圾桶。
连续剧拍完,在吴强公司还有安排各种训练课程,我原意是不去,但陈风却坚持。
不去显得耍大牌,没必要。
公司里的人们见到陈风,大多另眼相看起来。
我是觉得这帮势力小人无需花力气对待,看着陈风待他们,包括那烫伤他手背的助理保持一贯谦和微笑就累。
等到了晚上,饭局在“那边”,陈风手下的小弟来跟他通报了什么之后,瞅着他唇角骤然浮起玩味的微笑,心里不由得一戈登。
这分明是我们初遇时,这厮将我绑在床头的那种笑。
陈风恰好也看向我:“萧少,还要来不?”
我自然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知道谁又倒霉惹到他了。
第17章第十七章、
33、
待“红绿刺猬”几人拥着一人进来,我有些直了眼。
那也是个年轻女人,乍看去,不过二十出头。
顶着一头大波浪卷的金色及肩长发,眼影夸张得红绿相间,睫毛长得可以给眼睛作挡雨棚,眉毛像是直接拿粗炭笔描画,配上那身镶着彩色亮片的低胸紧身短裙,宛如一只热带丛林远道而来的大鹦鹉。
“大鹦鹉”说话的声音也响亮,可惜不甚悦耳:“风哥!”
胸部因着发声热情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