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荀上楼时陶嘉宇已经睡了过去,用猪形容他毫不夸张,他帮陶嘉宇脱了外套和鞋,刚想用湿毛巾帮他擦脸,陶嘉宇的眼睛猛的睁开,目露凶光。
“陶少?”叶荀有些犹豫的叫了一声,发现陶嘉宇的神情又松懈了下去,瘫在床上说了句,“我怎么在这。”
“郑茴把你送回来的,你喝醉了。”
“喝醉了。”陶嘉宇神智不清的开始重复叶荀嘴里话,脸上被温柔的毛巾擦拭十分舒服,他抬手想要去抓结果碰到的是一只触感润滑的手背。
叶荀想站起来,手被拽的正紧,他试着挣脱反而被陶嘉宇越抓越紧。
男人滚烫的脸贴着有些冷的手,不由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顺手一拉就把降温的东西拉进了怀里。
叶荀推了他一把没用,而腰间的手在不自觉的乱摸,他凑到陶嘉宇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做吗?”
“做什么。”
叶荀仔细看了陶嘉宇的表情,手又钻到来被子里碰了碰小太子爷,陶嘉宇真没做的意思。
这也算是难得,陶嘉宇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不乱说话更不会发酒疯,安安静静地不胡搅蛮缠,比很多人要好伺候。
陶嘉宇着迷的用脸去贴叶荀的手,叶荀顺着他的眉眼滑动,小声说:“你松开,不松开,我没法走。”
男人没理,甚之觉得怀里的东西总是乱动很烦,右手顺着腰线往下用力一捏,他用力揉了那块软绵绵的肉并且恶狠狠道:“不要动。”
叶荀被捏的心头一乱,保持着在陶嘉宇怀里的姿势几分钟,像是妥协般将头搁在对方的胸口,也不再说话了,然后脸越来越红,再也淡定不了。
陶嘉宇醉着,可是捏人捏上了瘾专门往软肉上捏,关键是力道还不轻又不捏完就走,而是手掌心覆在上面来回晕了好几圈,这边一下,那边再来一下,叶荀又被禁锢无法动弹,这一晚过的实在是难熬。
当晚,陶嘉宇做梦梦到了在他在揉棉花,棉花既软又有弹性,他捏了一晚上。
叶荀一夜无眠,只在7点多的时候眯了会,等陶嘉宇终于松手,他揉着头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先给杜泽回了短信,杜泽说不上班正好来玩,跟孩子似的,正好来给他看看画。
想着他们三人都认识,叶荀说了个时间,自己趁着杜泽还没来赶紧去洗漱,昨晚没睡所以精神不佳,但杜泽可能真有事,在他们约定时间之前来到了这里。
来的时候还抱着保温盒,打开来散发出一阵肉香,杜泽不好意思的推过去:“在家里做的,我和张桌喝不完正好给你尝尝。”
“有心了。”叶荀看着那幅已经完成的白描。手拂过纸面没敢用力,仅仅是线条勾勒都能看出是他,可见杜泽笔头上的功夫很高,但看他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叶荀收起画,“怎么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杜泽呼口气,做沙发上把抱枕抱在胸前,他扯了扯嗓子,“正好,正好想问你一件事嘛。”
所谓吃人嘴软,叶荀看了眼二楼没有动静,他坐在杜泽身旁:“你说。”反正就是那档子事。
“那个……好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接下来的话,杜泽低头说不出来了,一是害羞,二则是他极少与别人提起私事。
“你是说撸?”叶荀淡定的帮他补足,杜泽抬起头咽口水,有些期待的看着他,这倒是让叶荀有些不好意思了,杜泽是个好孩子。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换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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