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二重鸣花愣了愣:“没有麻烦。京极屋付给琴师的薪金很高,客人偶尔也会打赏。”
不然,光是炼狱先生的饭量就能吃垮一个小富之家。
“我毕竟是男人,”炼狱杏寿郎开朗地笑,“请让我帮忙!”
挽着袖子站在灶台前的和服少女没有吭声,默默把做好的里脊装盘,给煮汤的小炉子加了两块木炭。
炼狱杏寿郎困惑:“鸣花?你很为难吗?对不起。”
“对不起。”鸣花双手交握,难过地低下头,“对不起,阿杏。”
青年的眼睛微微一亮,大步走到鸣花身边,撑着膝盖从下向上看她的脸:“为什么这么说?鸣花救了我,还一直守在我身边。”
“但是,你已经是‘鬼’了。”鸣花喃喃,“你会杀了我吗?”
炼狱杏寿郎:“不会。因为鸣花没有伤害过别人。”
“那你会自杀吗?”鸣花更难过,“我知道,你们最讨厌鬼了。”
炼狱杏寿郎:“不会!因为约好了要和鸣花结婚啊!”
“就算你现在这么说,以后也……哎?”鸣花呆呆地看向他。
炼狱杏寿郎:“我们不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吗?鸣花后悔了?”
“怎、怎么可能!”鸣花赶紧否认,“但、但是你是我悄悄捡回来的……”
这种情况,说是骗婚也不为过啊!会被炼狱先生的家人辱骂指责的那种!
“唔,确实有这个问题。”炼狱杏寿郎摸着下巴思索,“那就去见父亲吧,他应该会同意的。”
羽二重鸣花:“啊?”问题的重点是这个吗?
“别担心,”炼狱杏寿郎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他是个差脾气的怪大叔,但对我们兄弟两人还不错。啊,顺带一提,我还有个弟弟,炼狱千寿郎。千寿郎是很懂事的孩子!”
“这样吗?”鸣花无意识被带走了话题。
“我们吃饭吧!”青年笑容灿烂,“砂锅在咕噜咕噜地叫呢。鸣花你饿了吗?”
忏悔大会的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热情洋溢的开饭号角。
我没饿。看得出来你饿了。鸣花认命蹲下:“它很烫,请不要动。我看看……”
和炼狱杏寿郎一起吃饭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无论作为厨师,还是单纯共食。
炼狱吃饭的姿态就像他的性格一样有朝气,却又不至于霸道粗鲁;他从不吝啬对食物的珍惜和赞美,大开大合进食的间隙,还能空出嘴来认真夸奖两句。
简而言之,就是吃得特别、特别香。
羽二重鸣花想了想,决定认真讨论一下之前的话题:“炼狱先生,本月内你最好不要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