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以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鸣花歪头,“无惨大人千年前的姓氏是‘产屋敷’……大概是那种,每个家族都有的不肖子孙。”
那一般也不会称之‘本家’吧?炼狱本想顺着鸣花的话问下去,却没忍住一愣。
夏末的夜,两人只在身边点了一盏油灯。少女目光纯然不设防,在昏黄朦胧的灯光下显出几分暧昧。
“那,鸣花的名字呢?”炼狱放轻声音。
“一直是‘羽二重鸣花’。”少女微笑,“虽然记不清了,但父亲好像是很有名望的人。后来因为事故去世,我独自在外流浪了一段时间,就被无惨大人变成了鬼。”
炼狱杏寿郎:“原来如此。”
“鬼杀队会排斥我吗?”鸣花小心翼翼地问,“我真的没吃过人,很弱,血鬼术也觉醒得很晚;在无惨大人眼里,我可能就是个看大门和打扫卫生的欧巴桑。”
炼狱杏寿郎:“但是在我眼里,鸣花是美好得超乎想象的女性哦!”
“谢、谢谢,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鸣花害羞。
“尽管很想安慰你‘不会有问题’,但比起隐瞒,我更喜欢坦诚相待。”炼狱握住鸣花的手腕,“这次去主宅,可能会很危险。”
鸣花紧张地看向他。
“鬼杀队所培育的剑士,大多有着绝对无法原谅的、悲伤的经历。”炼狱放缓语气,“大家都有拼死和鬼战斗,直至最后一刻的觉悟,所以很难接受身为‘鬼’的同伴。
“炼狱是世代为产屋敷尽职的家族,身为柱的父亲从小培育我和弟弟,就是希望我们将来为保护他人而战,为减少这千年来的悲伤而战。”
“直到死亡的最后一刻,”青年直视鸣花的双眼,金色瞳孔宛若火焰,“我的心也在为此燃烧。”
鸣花颤抖着抓住他的手掌。
“哪怕现在站在曾经同伴的对立面,在我心中,我依然是人类。”炼狱缓缓回握,“我能理解同伴的想法,也能理解鸣花的想法。”
“你不是鬼。”鸣花眼眶发红,“你就是人类啊。”
“你这么想我很高兴。”炼狱轻轻地笑起来,“可能有些强人所难,但我希望鸣花也能够谅解。
“主公和鬼杀队的大家能够接受我们,是最好的结果;但若他们无法接受,向父亲告辞后,我会和鸣花一起离开那里,成为‘野生’的鬼杀队士。”
“我发誓,永远不会抛弃鸣花。鸣花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用帅气的脸说煽情的话,这种配置简直是作弊。鸣花哽咽:“可是……”
那是二十一年的时光啊。
舍弃曾经为之努力的人生,将一切喜怒哀乐统统推平重来;认识的人们,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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