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听从主公的指令,甘露寺其实十分犹豫:她曾是炎柱·炼狱杏寿郎的继子。
“属下、属下觉得……”樱草发色的少女眼泪汪汪,“鸣花小姐身后的人,是炼狱先生没错……”
不愧是我的继子!在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时,看穿了事情的本质!
炼狱本想爽朗地夸奖一下那孩子,却眼前一黑昏险些厥过去。
羽二重鸣花勉强撑起来的反派气势早已垮掉,只能干巴巴地挽尊:“既、既然这样,我们就走了!下次有机会再——”
“走个屁!”被撂在门口的不死川怒吼,“给老子把命留下!”
去宅邸门口查看的的悲鸣屿紧跟其后。
好快!果然不能小看鬼杀队的柱!鸣花再次抬手,试图把最棘手的家伙转移。
“奇袭只有第一次管用哦,”蝴蝶忍鬼魅般出现在她身侧,“鸣·花·小·姐~”
和服少女心下一惊,果断反手推开炼狱,同时凶狠曲肘、砸向蝴蝶忍胸口——
“忍!实弥!”产屋敷耀哉拔高声音,“立刻停手!是命令!”
已经拔出短刀的娇小女性强行收住攻击,疾退数步,单膝跪下:“是。主公大人。”
不死川咬牙切齿地瞪着近在咫尺的鸣花,同样跪下:“……是!主公大人。”
“鸣花小姐,抱歉,”产屋敷耀哉双边调停,“我无法责备他们对我的忠诚。作为和平相处的交换,我能否向在场的柱公布您的血鬼术?”
这倒没什么。鸣花抱住摇摇欲坠的炼狱:“你们还可以清查宅邸内的琵琶血纹。”
“谢谢你的理解。”主公握了握身旁妻子的手,“麻烦你了,天音。”
天音颔首,无声地带着女儿离开。
“接下来将要说的话,我希望庭院之外的人永远不会知晓。”罕见的严厉让产屋敷耀哉有些疲惫。
在场所有剑士整齐地跪下,连神志模糊的炼狱也不例外。
青年强撑着残存的意识如往日般单膝跪下,向产屋敷氏宣誓忠诚。资历尚轻的炭治郎和伊之助跪在靠后的位置,年幼的孩子们低着头,目光中充斥着敬仰和坚定。
……真的不一样。鸣花忍不住替前东家心酸:本家的剑士,是发自内心向主公效忠的。
鬼舞辻无惨在战国时代结束了狂浪的生活,开始着手组建十二鬼月;鸣花身为看门大爷,被迫参与这一过程:比如带年轻气盛的孩子,打架打太凶了、出面阻止之类的。
上弦队伍固定,下弦反复更迭的数百年里,鸣花组织了大大小小上百场会议;小秘书鸣女发现,开会的双方之间没有丝毫感情,甚至都没有塑料。
工龄最长的黑死牟都曾在会议中打盹——可见无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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