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现很好,所以今天的训练提前结束!下午做基础练习就够了!不要松懈!”
起了一半的剑士们‘哗啦’躺平,感激地变回咸鱼:“是!炎柱大人也辛苦了!”
真·只热了个身·炼狱放下竹刀、往外溜:“哈哈哈!不辛苦!大家加油!”
“呜呜呜……炎柱大人太好了!”一开始吐槽的女性剑士泪流满面,备受鼓舞,“特意陪我们训练,还体谅我们、给我们放假!可恶——老娘一定要努力!”
看破一切的后藤:唉。让我说什么好呢。年轻人啊。
“炼狱先生!”坐在檐廊上的鸣花探头,“这边!”
还穿着道场训练服的青年大步走过来,站在鸣花身边左右看看,干脆地席地而坐。
“哎、哎?”鸣花惊吓,“请、请坐在上面!地上有灰尘,要是弄脏衣服……”
“我不要。”炼狱果断拒绝,“坐在身边,鸣花会别开脸;坐在你面前,就不会有这种困扰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你在审问犯人吗!容我拒绝!鸣花:“就算这么说……”
“抱歉,我太想念你了。”眼眸明亮的青年仰着头,直视坐在檐廊上的少女,语气坦荡,“最近你很忙碌,所以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能相处的时间。”
为什么我被说得像是不顾家的丈夫……明、明明阿杏也很忙碌啊……
鸣花默默别扭一会,小声开口:“……我也很想念、炼狱先生。”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炼狱笑容灿烂,“因为时间有限!我能牵你的手吗!”
“……?”这个人的逻辑怎么奇奇怪怪的?
鸣花努力不被‘炼狱式思维’带飞:“炼狱先生,首先,‘牵手’和‘时间有限’是完全无法构成因果关系的两件事。”
炼狱毫不在乎,甚至大声重复:“所以可以吗!”
“……其次,”鸣花再次被他的气势打败,害羞地伸出手,“可、可以。”
坐在地上青年胡乱擦掉掌心的汗渍,轻轻握住她的手,金红色眼眸温柔地注视着鸣花。
明明只是牵着手,炼狱甚至还克制守礼地隔开了两人身体的距离——
可失落的心情却逐渐平复,身边的一切也开始变得可爱。
阿杏一定有魔法。鸣花软软地回握:即是什么都不做,也能让我开心的魔法。
“鸣花,”炼狱凝视少女墨色的眼眸,“虽然听起来像是亡羊补牢,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心中留有遗憾。”
鸣花:“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你想不想……”神奇的猫头鹰先生眨眨眼睛,“现在回一趟花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