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温柔又冷漠的鬼之少女,她唯一的执念是身为人类的炼狱杏寿郎。
鸣花小姐在变化,不,她已经变化了。天音想:她有更多想要的东西,愿意接受他人回馈的善意,想要得到认同,想要守护重视的人……这是好事。
父亲要是知道了,也会为她高兴吧。
“另外,恕我冒昧。”鸣花看了看天音,小心翼翼道,“如果人手足够,请尽量加强主宅的守卫吧?”
这里就又要提起小秘书的前东家·鬼舞辻无惨了。尽管无惨先生活了上千年都没统治日本、冲出世界,业务能力着实不行,但他对于自己的安全还是相当重视的——有时甚至重视过头了。
举例和在浅草和新人灶门炭治郎的遭遇战。堂堂鬼王连一个偶遇的低级剑士都不敢动手,还当场化鬼、搞出混乱、先溜再说,足见鬼舞辻无惨的谨(惜)慎(命)。
相较而言,如果排除复杂掩藏路线的优势,产屋敷主宅的防卫力量几近于无。
“一般来说,不会贸然挑衅双方的主场地,”鸣花迟疑,“但还是小心为上吧?”
毕竟鬼舞辻无惨不是一般人,要是带着几个上弦虎虎生地风莽上来——不,以无惨先生自视甚高、自负扭曲的程度,他有可能独自一鬼a到主宅、甚至跃跃欲试要向主公当面挑衅。
“这是产屋敷历代家主流传下来的惯例,也是主公的意愿。”天音轻声解释,“主公不想把本就有限的力量浪费在自己身上。剑士们只需要坚定信念,顺着正确的方向走下去就够了。”
鸣花担忧:“但主公是鬼杀队的核心——”
“不,鬼杀队的核心不是任何人。”天音平静地打断她,“鬼杀队的核心是每一位剑士,产屋敷家只是在力所能及地为他们提供帮助,借此延续自己的信念。
“哪怕产屋敷家只剩下一个婴儿、鬼杀队只剩下一个剑士,他们都不会放弃。”
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严肃。夹在中间的甘露寺手足无措咬仙贝,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吵、吵起来了吗?呜哇!我该怎么办!
鸣花抿了抿嘴唇,低声开口:“就算是我的私心也好……主公是雄次养大的孩子。”
——是那个少年老成、毫无顾忌放言要娶一只鬼的男孩,亲手养大的孩子。
因为父亲吗?天音愣了愣,心中柔软:“……谢谢您,鸣花小姐。”
“我在十七岁的时候,嫁给了耀哉。”优雅内敛的女性声音缓缓,平素挺直板正的肩背放松,难得柔和地看着两人,“因为要嫁给素不相识的人,一开始很忐忑——但是现在我很幸福。”
“我想要靠近他,想要理解他。”天音笑了笑,“想要一直、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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