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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直白了。阿杏真是太直白了。鸣花局促道:“阿杏!不、不能这么说啦!”
“哈哈哈哈!”老板被父子反目的单方情景剧逗乐,笑眯眯安抚眼前的受难小情侣,“嘛嘛,炼狱先生虽然总是靠不太住的样子,可说不定是想让你们参加今天的收获庆典哦?”
“今天镇上要举办庆典吗?”鸣花莞尔,“路上孩子们都穿着很漂亮的浴衣呢!”
“没错,腰带上印着粉色樱花的就是我家女儿,今天早上还小麻雀一样喊着要编辫子呢。”老板含蓄地炫耀了一下可爱女儿,顺便催促两人,“机会难得,你们就赶紧去约会吧!”
“正是如此,”杏寿郎立刻抬手握住鸣花的肩膀,幼童嬉闹玩耍般轻轻推攘她走出酒馆,“庆典上会有很好吃的薯饼!梧子婆婆喜欢刷糖浆,山田叔喜欢洒鲣鱼碎!”
我们不是出来采购的吗?鸣花窘迫又无奈:“是、是,但叔叔要的酒——”
“结婚宴席要用的酒记得在我们家买啊!”老板半是揶揄地喊道,“全部打七折!我做主!”
和服少女害羞到踉跄半步,猫头鹰先生则回头朗声笑答:“好!一直以来承蒙您的照顾了!”
被年轻的剑士先生推出酒馆时,鸣花脸上的温度已经烫足够煎薯饼了。
“炼狱先生!”和服少女气恼握住杏寿郎的手,板着脸想指责对方过于天然、让人害羞的发言;可心中一边忿忿不满措辞着,另一边又早就原谅了他——与其说原谅,不如说她根本做不到生阿杏的气。
猫头鹰先生捕捉到转瞬即逝的危险气味,却眨眨眼睛挥之脑后,认真看向面前娇小柔软的女性。
鸣花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丁点严肃消失殆尽,只能好气又好笑地握了握他的手,语气轻快:“阿杏。”
剑士先生笑容灿然:“唔姆!鸣花!”
他真好呀。鸣花也笑了:“我们去庆典吧?阿杏知道方向吗?”
“在镇子东边的神社前,”青年牵着未婚妻慢慢往前走,“神社里供奉着稻荷神,每年丰收的时候都会在山下的空地上举办庆典,整个镇子的人都会参加……母亲身体还好时,也会带我和千寿郎去帮忙。”
提及早逝的母亲,炼狱杏寿郎的语气低了几分。
“我以后,”鸣花想了想,小声道,“也可以带阿杏和千寿郎来。”你别伤心呀。
“啊,”是想安慰我吗?炼狱杏寿郎笑了,“鸣花带我来就够了。千寿郎身体很弱,安安静静坐在台阶上吃苹果糖都会被晒到中暑晕倒;我的力气很大,鸣花想参与庆典活动也没问题哦!”
和服少女认真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