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顿的鸣花酱,在奔赴狭雾山的路上三人未遇到外界任何阻碍;另一方面,伤员老先生的伤口也奇迹般的撑到了目的地,丝毫没有开裂迹象。
山林深处等待鸣花一行人的,除了原住民鳞泷左近次、小客人祢豆子外,还有收到鎹鸦传信连夜赶来支援的蝴蝶忍。
向来笑脸示人的蝶屋管理者罕见地冷着脸色,一边处理桑岛先生的伤口,一边毫不留情地吐槽老人家热血上头、亲者痛仇者快的行径。
“鸣花、姐姐,这个好吃。”还不太明白发生什么的小姑娘甜蜜蜜地黏着鸣花,向她分享鳞泷师父打发小孩用的零嘴,“祢豆子、喜欢!“
“谢谢祢豆子妹妹。”和服少女纵容地抱着小姑娘,收下她的好意,“是干香菇吗?真好。祢豆子晚上想吃什么?炖菜加乌冬面?还是蔬菜肉末粥?”
祢豆子举手欢呼:“乌冬面!”
彻夜未眠、徒步奔波的少女显得狼狈又疲倦,因担忧和庆幸紧紧抿住的嘴唇终于放松弯起。阳光稀稀疏疏地落在女孩子们的发梢上,暖呼呼地长出金色绒毛,让糟糕的世界稍微也柔软了几分。
自觉老友那边帮不上什么忙,鳞泷确定一时半会人死不了后,就老老实实离开了后辈蝴蝶忍的主场。带着狐狸面具的老人在炼狱旁边坐下,顺着年轻剑士的目光看向凑在一起小声说话的女孩子们。
“听义勇说,”鳞泷冷不丁开口,面具后的声音沉闷,“你和羽二重小姐想收养灶门家的两个孩子?”
原本看着未婚妻默默走神的精神小伙很是被吓了一吓——莫非……是富冈向他师父告状了?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水柱,说不过别人就搬长辈算什么英雄!
对同辈精准扎心、大胆扬言是一回事,在老前辈面前是另外一回事。
炼狱杏寿郎斟酌了一下,老实道:“炭治郎使用的呼吸法和我的炎之呼吸相性适合,祢豆子和鸣花的关系也非常不错;因为种种原因,我和鸣花以后可能不会有孩子,所以才想收养他们兄妹。“
鳞泷顿了顿,迟疑道:“羽二重小姐是……”
“是,没错。”年轻剑士目光坦然,语气笃定,“如果我此生能有妻子,除羽二重鸣花外不做他选——父亲和弟弟已经明确理解这件事了。”
“……”没来及说什么就被年轻人秀了一脸恩爱,鳞泷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干巴巴回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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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呼吸大家长的态度很柔和,或者说在这种事上,鳞泷也不知道怎样才算强硬——猫头鹰先生敏锐地嗅出了釜底抽薪、逆向策反的味道。
“鳞泷先生,”金红发的年轻剑士坐直了身体,郑重其事,“我希望能跟你讲一下我的婚姻和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