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瑜咬唇,抬头看向他。
他眼眸黝黑,却透着光亮,眼眸里的喜色毫不遮掩。
薄唇再启:“宝儿。”
浅瑜不敢再看他,那灼热太过强烈,她不自在。
他凑近她的项颈,声音更加低哑“宝儿。”一声落,那薄唇轻吻她的脖颈,“宝儿”他一遍遍的唤她,一遍遍的吻她,心口抑制不住的喜悦,“我爱你。”
他像是得了件爱不释手的宝贝,哪哪都要捏一捏,大手握住两只手,与她交缠,她别过头不肯看他,他却啄她的耳畔,她转过头蹙眉怒斥,他什么都听不到的去啄粉唇。
浅瑜垂眸,挡住他的唇,“我要回去了。”
顺势吻了吻她的掌心,“今日陪我。”
浅瑜抽回手,转过头,“我尚未和离,虽然应了你但仍要避嫌,我要回去了。”
赢准揽着她腰间的手收紧,“嗯,是该避嫌。”嘴上这么说,却仍舍不得放手,浅瑜蹙眉,“放手。”
赢准将人抱起,缓缓走下阶台,直到放在了大殿门口才十分不舍的将人放下,浅瑜转身要去打开殿门,赢准按住门隙,手揽着她的腰,浅瑜背紧贴他的胸膛,“宝儿陪我一天。”
实在舍不得啊。
浅瑜咬唇,覆在门上的纤手缩紧,“我要回去。”
赢准一叹,将头放在她颈窝,哑声道:“宝儿最后亲我一下。”
浅瑜耳朵泛红,他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似放下了所有负担,极力的与她亲昵。
浅瑜性子淡薄即便前世与陆照棠相恋之中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亲昵,她不自在,“你刚刚……”亲过我了。她实在说不出口,闭上嘴直接去拉那门。
他似乎笃定主意,一手按住那门,任凭她如何那门仍旧纹丝不动,浅瑜垂眸,声音淡淡:“我要离开。”
背后之人一声长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缓缓松开了手,他要顺着她,他要宠着她,她心硬如石,他便将她包裹,包裹住了便算他有了她,何必贪心将她撬开,他爱她便好。
浅瑜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赢准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重新擎着笑意,来日方长,一步一步来,他不能急。
门旁的德公公汗如瀑布,心里颤抖,腿上打着哆嗦,他今日不说那日后皇上若是知道了连累的便是宫外的家人,擦着汗,跟着圣上进了大殿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奴才有罪。”
赢准心情大好,看着手里的奏折,“说。”
德公公的汗水滴落到了眼角,但他再不敢抬手去擦,战战兢兢道:“盛家小姐大婚前曾拿了汝阳公主的令牌入宫求见,端阳公主命奴才拦了消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德公公一边说着一边抽自己的嘴巴。
赢准手下一顿,冷眉抬头,片刻周身肃冷的走近。沉沉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德公公,“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德公公浑身冰冷,下一刻被踢翻在地,呕了一口鲜血,重新跪地强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赢准周身寒气,他想到了那晚陆照棠与他喝酒悲怆时的样子,他说他求而不得。
宝儿不喜欢陆照棠。
被赐婚后进宫是不是不想嫁给陆照棠,心口疼痛,赢准冰冷的看着远处,又悔又妒,明明两人不会走这么多弯路,明明两人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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