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准几步走到步撵前,伸手去接自己的宝儿。
见他伸出手,浅瑜面色淡然只当做没看见一般先行迈入书殿,赢准勾唇,看了眼卫沉和卫流。
卫沉自若的低下头,面无表情,卫流直勾勾的看着赢准,呆若木鸡。
“咳”卫沉一声轻咳,卫流才清醒过来,低下头去。
赢准缚手在背,思量哪里惹了他的宝儿,问了两句后勾唇一笑跟着迈进门去,宝儿聪慧定然知晓那端阳别个心思了。
浅瑜坐在她的桌前翻了翻几封加急的信,这些天与赢准时时在书殿,那几本异文书已经译完,交给太傅及翰林院的大臣们商夺如何编撰,无论是因为赢准也好,太后也罢,只要真的能将这些书编成译本流传在大尧,不求女子即刻开蒙,只求潜移默化中稍作影响。
书本成册还要一段时间,她之前修书给竺国一些仍健在的撰述人,收了信征询了意见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赢准走近将她抱起,浅瑜并未理他,坐在他腿上仍旧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书信。
长睫低垂,粉唇饱满如罂粟,赢准薄唇微勾,大手揽着她的腰,咬了咬她的白颈,“宝儿与我说说。”
浅瑜偏头,仍旧不看他
赢准低笑,声音愉悦,“谁惹你生气了,嗯?”她这份难得一见的置气模样让他新奇,让他欣喜。
浅瑜手下一顿,略作思考,她生气了?
可这思考还没有过了多久,胸前一阵收紧,浅瑜惊呼,“赢准!”这些天他越发胆大!
粗粝不知何时突破层层壁垒。
浅瑜面色涨红,素手条件反射的握住,不让他再动弹半分。
“嗯?宝儿要说什么?”赢准倒也没再继续轻啄白颈,看到那莹润的耳朵充血般红,声音沙哑,“宝儿,我们许久没有了。”
浅瑜咬唇克制住那申今,“胡说!”明明前天才有过许多。
对于血气方刚尝过滋味不久的赢准来讲若非日日都算相隔甚久。
素纱渐渐堆落,他像个永不餮足的斗兽。
书殿内是赢准处理政事的地方,浅瑜哪肯让他在这里,喘息间不敢看那人一眼,只是推拒,“赢准!我生气了。”
赢准抬头,眼眸略过那些许的风景,大手抚了抚浅瑜凌乱披散的墨发,嘴唇在那白颈间游移留恋。
随着那动作游移,温热缠绕,下滑的炙热让人一惊。
浅瑜一声低呼,“我真生气了。”
赢准忍了又忍,额角隐约有汗水滴落,声音沙哑,妥协道:“这便抱着宝儿去里间。”
里间床榻柔软,布置精良舒适,本就是让两人休息准备。
一路走来浅瑜那抑制不住的申今脱口而出,那份难.耐让她紧紧依附赢准的项颈,短短几步路,两人皆大汗淋漓。
床榻从舒缓到急促震荡,声音由低今到惊呼,伴着那低吼这才稍稍停歇。
当一切停止,汗水交融本就有些难耐,赢准却仍旧贪图那柔软。
浅瑜打着战栗,一遍遍推拒那顽石般的肩膀,声音带着平日不曾有过的娇软,“我累了。”
一个翻身两人位置颠倒,那不适让浅瑜咬紧唇瓣,握不成拳的柔荑松散的打了下赢准的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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