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只有你一个,端阳过来的时候我便将她打入院内池中,命人乱棍打死,我运功离开陷入昏迷前宫中混乱有人逆谋,但再醒来时已经回到父皇未亡之前。”
他不想告诉她一是觉得有伤颜面,二是因为她没有爱上自己,若是误会他简直百口莫辩。
赢准额头汗湿,第一次有些紧张,毕竟两人这一世才相识相知,生怕她不信自己,话说的急促,生怕她误会自己。
浅瑜低喘靠在他胸口,嘴角有些上扬,却不做声。
赢准担心她误会,细细的吻着她的柳肩,的手握着那纤腰,“宝儿,我爱你,没有你时看不见别的女人,有了你时,只能看见你一个。不要乱想。”
两人没有衣物,本就不大安全,浅瑜眼眸慌乱,推拒他的胸口,“我没有乱想,你别动了。”
赢准轻轻一叹,到底没再动作
从浴室出来,将人送进被子,看着将自己裹严实的人有些好笑,穿着里衣与她呢喃许久,确认她信了自己,又等到她再次睡去,赢准才起身着衣。
锦被下只露出一抹香肩,赢准穿好衣服回身时百般留恋,俯身在那肩上落下一吻,吩咐候在外面的宫人后方迈步离开。
浅瑜这一觉睡的很深,心头的防备和不安似全然褪去。
快到晌午的时候,景清候在门口焦急自家小姐会不会饿着时终于听到了房内铃铛响动,忙吩咐宫人准备吃食。
景潺为自家小姐挽发,景清选着衣物,一直在外候着的嬷嬷叩门进来,一脸为难,“娘娘,郡王府的陆二小姐拿着静王妃的帖子要见您。”
浅瑜一向不自找麻烦,微垂眼帘,景清明白小姐的意思,上前道:“辛苦嬷嬷传话了,娘娘不见。”
嬷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浅瑜穿好衣服,又在景清的服侍下用了早膳,漱了口,净了手,敛了敛衣袖起身,“走吧。”她这些天无一例外的都会回将军府,上午没回去,下午也要回去看看。
踏着长廊向寝宫门外的步撵走去,一直纠缠在嬷嬷身边的陆双芙又急又气,看到有人出来,掩下眼里的妒恨,微笑的呼喊,而后几步上前,“嫂……皇后娘娘,臣女有事要说。”
浅瑜没想到陆双芙还未离开,眉头一蹙,景清上前将人拦下,“陆家小姐,你拿着静王妃的帖子入宫有违礼数,还是快离开吧。”
陆双芙咬了咬唇,看着身着华瑰锦裙的盛浅瑜,几月不见她面色极好,容貌似更胜从前,每一分变化都在告诉她她过得比自己好多了,鼻子一酸,心里更是难过妒恨,十指紧握,干脆跪下身来,声音轻柔又带着些委屈,“是我以前错了,不该那般待你,可你曾做过我的嫂嫂,能不能容我说些话。”
她的态度极为诚恳,眼眸通红似良心不安进宫告罪,一副可怜模样,浅瑜身侧的女官蹙了蹙眉,皇后如今的地位哪是一个臣女能随便接近的,即便皇后曾是她嫂嫂,如今她怎能如此不知礼数的称呼出来。
看着跪地不起的陆双芙,浅瑜叹息,她了解陆双芙的性格,这样的人岂会有什么变化,挥了挥衣袖,两侧的女官退居一侧,“你要说什么?”
陆双芙咬唇,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跪着上前,抱住浅瑜的裙摆,“嫂嫂救救我吧,端阳公主想让我嫁给吴家儿子做填房,瞒着我娘递了庚帖,我没有办法今日偷偷跑出来求您。”她说的不假,娘亲卧病在床,她六神无主。
浅瑜眉头微蹙,她虽然不喜欢陆双芙,但有着陆双茗那一层关系,她帮上一帮也无妨,“你起来吧。你不会嫁去吴家。”
说罢便要移步离开,陆双芙咬唇上前,“以前臣女有冒犯的地方这厢给娘娘赔不是了,臣女还有一事相求。”
浅瑜回过头看向她,陆双芙看了眼两侧的女官,凑近低声道:“娘娘,您帮了我,我也绝不会害您,如今宫中只有您一人,皇上独宠您但帝王之爱岂能长久,若您有了身孕,岂不是便宜了别人,不如早做打算为好。”
整理了下袖口,浅瑜不再看那陆双芙,世上便有这么一种人你让她一寸她便抬高十丈,你欺她辱她,她反而不敢回话半分,人道这样的人欺软怕硬。想来在陆双芙眼中自己的和善变成了软弱,敛眉淡淡开口:“这么说来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