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候他年幼、心还有些软。
“不行。”嘉元帝很坚决。
阿蔓挫败不已,看到底下神神在在的弯着身子的赵福,没好气道。
“陛下,您瞧赵公公找您呢。”
嘉元帝仿佛这时才想起赵公公刚才禀报的事。
“让太医院派个太医去看看。一个小小的风寒都治不好,太医院怕是也要换人了。”
嘉元帝讲完,又添了一句。
“让人去思宁宫说一句,就说朕政务繁忙,晚些再去思宁宫探望太后。”
说完后又似笑非笑吩咐了一句。
“还不将碗碟都撤了。”
阿蔓泄气,懒懒的坐在了榻上,还没喘上一口气又被拉了起来。
“刚用完膳走走才是养生之道。”
阿蔓只好不情不愿的腆着肚子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眼睛觑到圣上开始坐下批阅奏折了,才偷懒的停了下来,还示意采梓不要出声。哪知才刚停下,就听到圣上说话。
“继续。”
阿蔓长叹了一口气,搀着采梓的手走向了圣上。
“陛下,臣妾走不动了。”
嘉元帝抬眼瞧她,两颊绯红,额角还渗出了微微的汗水,便招招手让她近前来,拉她一同坐在了椅上。
桌上摆满了折子,阿蔓没心思看这些,坐在这御座上仿佛火烧一样不自在,只好拿着帕子装模做样的拭汗。
嘉元帝见了手上动作不停,但是两眼无神,不知心思都飞到了哪里,就将旁边的折子递了过去。
“陛下。”阿蔓抿嘴,觉得自己额角的汗又要出来了,而且还是冷汗涔涔。十二月初,御书房里早就烧起了地龙,明明是温暖如春的环境里,阿蔓忍不住想打寒噤。
“后宫不得干政。”阿蔓干巴巴的挤出这一句。
嘉元帝瞧见了,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的手。
“这有什么,不过是些请安的折子罢了。”
靠近年边上,各地驻守的官员和将军都往京里递折子,无非都是吹捧吹捧自己这一年来的宫里,奉承奉承嘉元帝的英明。
阿蔓将心放下后才拿起折子看,渐渐的看的也入神了起来。
果然能当官的没一个是简单的,就连一个简简单单的请安折子都写出了花儿,洋洋洒洒几千字仿佛一气呵成。
“文采真好。”
阿蔓指着奏折上的“臣辅机拜上,愿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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