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烛心急祁容华的肚子,没注意这些,刚到门口就忍不住问了。
“祁容华腹里的皇子可好?”
吴太医一听就明白剪烛话里的意思了。只是宫里贵人的事多复杂,吴太医并不想参与其中,更不想成为宫妃手里的棋子。
“祁容华心思郁结,长此以往怕是对腹中孩子有些损害。”
剪烛一听眉头就打起了结。
祁容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腹中的皇子,若是皇子出了什么事,怕是要连累到自己。
“请吴太医务必照看好祁容华腹中的皇子,若是皇子平安出生,皇后娘娘自会奖赏太医。”
言下之意就是一切以肚里的孩子为重了。
皇后正同圣上在用午膳,见红袖向自己使了个眼色,心下有些厌烦,她已经许久不曾同圣上一起用膳了,更别说是在圣上的寝宫里用膳。但转念一想,红袖向来懂分寸,此刻形色惶急,怕是有急事。
“陛下,容臣妾梳洗一番。”
得到准许后才扶着红袖的手离开。
“娘娘,剪烛传来消息,祁容华身子有些不妥。
皇后的心一紧,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真是没用的东西。”
红袖咬唇,不知娘娘说的是谁。
“连肚子里孩子都保不住还能干什么?”
红袖松了一口气,原来皇后娘娘骂的是祁容华。红袖同剪烛一同在皇后身边伺候了也有十几年了,也有两分情谊。一面也是抱着“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心思,但是见娘娘没有半分怪罪剪烛的意思,松了一口气。也有心思说话了。
“吴太医开了安胎药。只是剪烛说祁容华郁结于心、忧虑甚重,平日里剪烛熬得安胎药也常常借机倒了。”
皇后真是对这个祁容华没好气了,若真是怕她做什么,当初何必来凤仪宫求庇护?
后宫里可不止皇后和阿蔓消息灵通,其他人也是耳聪目明,更何况剪烛今日请太医请的如此慌张匆忙。到了晚膳时分,祁容华身子不好的消息已经在宫里传的活灵活现,更有甚者已经传成了祁容华只有一口气了。
阿蔓原本打算就寝了,但是临睡前听到这消息诧异的不得了。
“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却是嘉元帝进了内室,扬声问话。
阿蔓使眼色让身边的宫女扶自己起来。
“逗闷子罢了。圣上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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