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什么都有,唯独就是不能经常看到祖母和母亲呢。”
宋云氏瞧着正撒娇的女儿,眼里又是笑意,又是眼泪的。心里却想,若不是当初突如其来的选秀,她怎么也不会送女儿进宫。这样同从前嫁在江南有什么区别?宫里多是非,若是有什么事,家里也不能为她撑腰。
又想到刚才女儿在众位娘娘面前谈笑自若之时,宋云氏又骄傲又心酸。自己的女儿何曾这样圆滑过,还不是被逼的。
心里本来只有三分的哭意,这样想想,竟然忍不住想要擦眼泪。
老太太瞧见自己这个喜欢落泪的媳妇就有些头疼,知道她也是一片慈母之心罢了,也不能强止了她的泪花。
“哭什么?娘娘如今好着呢,别连累的娘娘也落泪,娘娘现今正在月子里呢。”
宋云氏这才擦了眼泪。
老太太心疼阿蔓,却是不同于这个媳妇的嘘寒问暖,将好些事都问了。
“四皇子的名讳可是珺?”
阿蔓点了头,又在手心上比划了一下。
老太太又继续说话。
“陛下必定非常疼爱四皇子。”
这话是陈诉也是肯定,阿蔓点点头。
“陛下倒是疼子珺的紧,这两日来长乐宫次次都要先看过才行,每次都还细细的查问奶娘子珺的情形才放心。”
其实这些阿蔓也并不是很清楚,都是戚嬷嬷说的。照着戚嬷嬷的形容,老太太放了心,问起了旁的事情来。
“我和你母亲什么都不担心,只担心你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听说你生产不易,你母亲和我不知耗了多少的心思,今日见你仿佛精神有些不好,可是损了元气?”
宋云氏一听,也巴巴的看着。
阿蔓知道自己的母亲多情敏感,也不敢将实情都告知,只拣了好听的说。却是不留神看到了祖母的眼神,便闭了嘴。
老夫人睿智,让采薇扶了人出去梳洗,自己却是从绣墩子上起来,坐到了床沿上,执起了阿蔓的手。
阿蔓呐呐。
“阿蔓,有什么话不能同祖母说?”
阿蔓忽地俯身半伏在祖母的膝上。
“祖母,那天好痛啊,我心里实在害怕的不行。可是所有人都让我用力用力的,我差点以为自己不行了。”
阿蔓没有流泪,只觉得眼眶涩涩的。感受着祖母的手在自己的头顶抚摸,一下子就将积压在心里的话断断续续的全部都说出来了。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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