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回来就那么忙。”
“忙,给资本主义打工哪有不忙的。”
“你不说有好消息吗,说来听听。”我反问上元萧萧,工作那点事饭时不宜,一堆糟心事影响胃口。
“郑贺成说准备要带我移民。”
“哦”
“你们都不问我细节”我和葛格都不抬眼看她。
“去年说给你买房子,前年说请我们喝喜酒,等你真移了,到机场准备走的那天再打电话告诉我也来得及。”我对郑贺成说的话已经没有信任度,人不坏,也够聪明,一家小公司做的风声水起,可对元萧萧,这人十足就是无赖,从来没有兑现过承诺。
“什么话,这次他是认真的。”
“这个笑话蛮有意思。”
“叶叶,让服务员换下盘子。”葛格只听顾吃,自助呢得多吃点。
“你还有其他事吧,看你今天的兴奋劲,不像是郑贺成带给你的那点白日梦。”
我是什么出身,HR的底料加猎头的历练,这点洞察力还是有的,总看着元萧萧今天诸多不对劲。
“啊呀,其他也没什么,就是有点……”
“有艳遇是伐,看你那儿欲言又止的闷骚样,快说来听听。”我有点小亢奋哦,几年没谈朋友,是这样的。
“萧萧,让服务员拿点纸巾。”
“我靠,关键时刻起什么哄,你就不能自理吗,妹妹。”本尊正期待着呢,葛格这社交障碍症患者就出来闹事。
“你不是有郑贺民吗。”葛格很不屑
“我们有追求更好生活的义务,懂伐。”
“别理她,快说,快说,不能忽略细节。”
“唉,我们这个年纪,不付钱的艳遇都算的上是恩赐呢,是不好再挑人了。”我呷了一大口清酒,在我心里所谓艳遇得是灰姑娘遇到高富帅,可不是一多
金老板娘遇到曾经暗恋的老同学,关键是那厮混到现在还是一个卖马桶的。
“我又不是要和他结婚,管他有没有钱,有没有老婆。”
“他有老婆”葛格算是清醒在点上。
“你刚听明白啊,正常的不……太太太差的男人到这个年纪都结婚了。”
“那我们是不是也不正常”葛格类推了下
“这不一样!”我和元萧萧几乎异口同声。
“剩男和剩女是两个不同品类,就像三文鱼和小黄鱼,虽然都是鱼,可能一样吗。剩男往往是社会底层人士,因为条件实在拿不出手娶不到老婆。剩女,例如我们,基本是经济独立的职业女性,是渴望找到灵魂伴侣所以愿意一等再等,不会为一张饭票而折腰的有独立价值观与一定社会地位,受过良好教育的优秀女性代表。”
“你能再不要脸点吗”元萧萧补上一刀
“不算我,我是不婚主义者。”葛格又来一刀
“反正剩男剩女就是不一样的。”
我每天上班都跟赶死队冲锋似的,一周至少3晚都加班,应付客户,哄候选人,找不到人都会做噩梦。回家累的跟我爸妈都说不动话。很清楚的有一天面试了4个候选人,都是资深经理级别的,每个人差不多2个小时,一天就没了,晚上还要赶客户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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