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有人说话了。
“骰子点数是一个五两个四对三个三。三个三胜。”
赌桌上的一部分黄金位置发生了变动。
老人解释道:“他们在赌的,是他人赌局的结果。”
初新疑怪道:“那为什么不直接用骰子对赌?”
“用骰子赌只看运气和赌技,而他们赌的东西,却牵扯进了许多其他的算计。”
初新不懂,老人就继续说:“赌徒在赌时,他们会以各种其他的手段改变骰盅之中骰子的点数,却不让赌徒看出踪迹。”
“还有这种办法?”初新当然清楚很多出老千的方式,他诧异的只是圆桌上的众人约赌的内容。
“这里头的乐趣可比你想象的多得多。”老人听懂了初新的意思。
“难道进门左边第一间屋室里发生的,就是他们赌的赌?”这是句拗口的话,而初新也只能这么问。
“不错。”老人点了点头。
“他们的日子一定过得很无聊。”初新慨叹道。
老人笑道:“也许是的,可他们很早就拥有了世人所无法拥有的东西,却又不愿再往高处攀爬,当他们厌倦了美酒美人时,生命就将变得极其空虚。”
这是一种怎样的空虚?高处不胜寒,人世间的空虚绝没有比这一种更加致命,也绝没有比这一种更加令人沉醉的。
初新道:“所以,赌成了他们的新宠。”
老人道:“正因他们赌的东西与众不同,他们永远能有新的体验,就绝不会有厌倦的一刻。”
“真是可悲。”
“可悲的不是他们。”
无意中,二人的言辞有了一次交锋,而初新很快明白了老人说这句话的原因。刚才的两名赌徒被拖进了圆形的房间,其中一个被绑在了石柱上,另一个得到了赏赐,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初新叹了口气:“可悲的是陷于他们赌局中的人。”
那些如蝼蚁、如木偶般任人宰割和操控的人。
圆桌上又有人说话了。
“关外飞虎胡霜和湘东云中剑灵隽的比试结束了。”
老人从旁拍了拍初新的肩膀道:“依少侠之见,胡霜和灵隽的剑法孰高孰低?”
“胡霜以一柄寒铁打造的重剑纵横关外,罕逢敌手,关外凉寒的独特气候使他练就了一身浑厚的内功,能运剑如飞,毫无声息……”
“胡霜的功夫确实不错,八十斤重的剑在他手中就仿佛小孩的玩物一般。”老人捋着胡须,肯定了初新的说法。
“灵隽的金丝剑细软,坚硬却甚于精钢,灵隽的快剑更是闻名南疆,二人剑路不同,可谓各有千秋。可他们一人在关外,一人居湘东,怎么碰在一块儿较量?”
老人微笑不语。初新忽然明白,右边第二间屋室里发生的那场精彩激烈的决斗或许正是胡霜和灵隽之战。
“是他们在比剑?”初新还是问了这句很笨的话。
“有谁能将一柄重剑挥舞得不带声息,又有谁能把一柄金丝剑运至‘嘶嘶’作响?”老人的反问已回答了初新的疑问。
初新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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