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男人成功之后,是否都会变得不像原本的样子?
原本的样子里,有种种可爱面貌,可一旦他们握有金钱和权力,可憎的面目就会显露,温柔、同情、单纯和善良却好像消失殆尽。
阿嫂死于一场场徒劳无功的等待,死于一个个盼望落空的黄昏。
虽说是兄弟,可终究宋云与大哥有一层隔膜,他的心结怎么也解不开。
大哥“死而复生”,他固然开心,可当初新提出要一起去见宋允时,宋云却拒绝了。
“我不太想见他。”他说。
“河桥边上,不知是谁如此激动,激动得都快跳起来了?”初新调侃道。
“不,我是说真的。”宋云皱了皱眉。
初新收起了笑容。他知道宋云绝不会骗他。宋云说“不想见”,那便是不想见,绝不会有口是心非的扭捏之嫌。
“你去见他做什么?”宋云见初新沉默,搭腔问道。
“去道声歉,”初新笑了笑,“因为我之前误会了他,他虽然是千金会的楼主,却不曾干过杀死楚特国王这样的勾当。”
“是这样。”宋云低声应道,也跟着笑了笑。
“好久没有喝酒了,我们两个。”初新忽然道。
“是啊。”
“不知你的酒量有没有退步。”
“对付你总还是可以的。”宋云开玩笑道。
初新站起,四处走走瞧瞧了一阵,不知从一家酒馆的哪个角落摸出了两坛酒:“敏在的时候,我一直不敢喝这两坛酒,趁她不在,终于能尝尝了。”
宋云疑怪道:“我们真的要喝那么多酒吗?”他觉得今晚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节点。
“既然我们不知去何处找,不如等他们自己上门来找我们,喝醉岂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初新说。
“办法好是好,就怕到时烂醉如泥,我俩的人头不保。”
嘴上虽这么说,他们还是很快地倒起酒来,初新喝开封过的那坛,宋云则喝没开封过的那坛。
酒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人忘记烦恼,忘记身上的负担和累赘。
多少人为了这种短暂的快乐奉献了健康和清醒。
生活中真的有那么多东西需要逃避吗?人来到世上,是否就是来承受苦难的呢?
宋云回答不了,因为他喝得太快太多。
他喝得太快太多,只因为初新也喝得很快很多。
宋云的脑袋先一步栽倒,喃喃着:“你怎么还不醉呢?”
初新清醒得很。
因为他喝的不是酒,是水。
当数量达到界限时,水和酒同样越喝越难受。
初新此刻很难受,却也很清醒。
他需要清醒地面对那个可怕的人。
醉仙楼。
所有的歌舞都停歇了,只剩下灯烛。
弹指即寂灭的灯烛。
灯烛摆成了奇怪的阵型,仿佛带有古老的魔力。
三国时,蜀相诸葛亮曾于五丈原尝试用七星灯续命,虽然被魏延踢翻,未能成功,却的确从一个角度反映了,灯烛以一定阵列排布是可以对周围事物产生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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