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挡着,我恐怕已成了肉泥了。”初新夸赞秦山道。
张雷咧着嘴,仍想较劲,却被秦山拉住,拖回到女人身旁。
女人质问道:“何故空手回来?”
秦山道:“不是敌手。”
女人冷冷地盯着秦山:“不敌便不战?”
秦山道:“我佩服他,他可以取我性命却没有这么做。我不能对自己佩服的人动手。”
女人恢复了那种温柔的目光,道:“子先生的命令怎么办?”
秦山道:“我自愿受罚。”
“好。很好。”女人说。
秦山高高地举起右臂,突然朝自己的左腕砸去。
他的左腕被自己砸得变了形,他没有吭一声,默默地退到女人身后。
张雷本已疼痛至龇牙咧嘴,此刻却又幸灾乐祸起来,扭曲地笑着。
“技不如人,鲁莽冲动,还有脸笑?”女人喝道。
这一声喝斥震得初新的耳膜嗡嗡作响,握紧双手。
他的瞳孔收缩,胃开始翻滚。
他看到了足以令他呕吐的画面。
张雷的右臂竟被女人硬生生地撕扯了下来,血倾盆而下,地毯的一角被染红。
张雷跪倒在地上,单手撑地,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口水不受控制垂下,同血迹混在一起。
对于此刻的他来说,体面不体面已无所谓,他最后的颜面都已被扒开,平摊在众人跟前。
他只剩下爬虫般的本能,只想求生。
女人俯视着张雷,问:“一条手臂换我周全,值不值?”
张雷忍痛道:“值。”
女人眼中又起了诸般变化,由冷漠转为怜惜,由盛怒转为母亲般的慈悯。她半跪在地上,轻轻拉起了张雷,封住了他右臂处的穴道,止住了血。
张雷竟像条小狗般温顺地站在她身旁,眼里仿佛还有点点泪光。
初新有些猜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他断定,那种联系绝不容外人知晓。
女人望着初新,忽然说道:“我原本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自从遇见子先生,所有的事都不同了。”
初新根本想不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也根本猜不到为什么她要说这样的话。他淡淡地回应道:“我以前从不打女人。”
女人道:“哦?”
初新道:“可我今天却很想打你。”
“为什么?”
“因为你实在不像个女人,”初新叹道,“没有女人会如此心狠的。”
女人反驳道:“你错了。”
“我错了?”
“一旦女人做了母亲,她就能变成任何样子。”女人说。
初新惊讶地张开了嘴。
“他是我和子先生的儿子,以他的武功,本不能成为八卦使,只因我和子先生的关系......”她没有再说下去,没有神伤,更没有哭泣。
她的神经似乎是铁铸的。
“然而子先生却让你和你们的孩子为他卖命?”初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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