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笙身上永远有种贵气,无论做任何错事,你都会感觉他是对的,这也是他为何能成为“荆襄六君子”之首的最大原因。
“你这么想,是因为你这位鼎鼎大名的司马笙也吃过我的亏。”杨二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司马笙身后跟着杨淮和吴惆吴怅两兄弟。吴怅细声细气道:“我们从不像你这般使毒。”
杨二娘听见吴怅这番话,居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江湖之中,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用刀剑可以赢,用毒当然也可以。”
司马笙淡淡道:“不错,如果没有你,恐怕我们要赢他并不会太容易。”
他明白“胜之不武”这种话,往往是败者用来挽回颜面的说辞,输了就是输了,只有活下来的人,才配开口说话。
“到底是司马家的人,说话就是大气。”杨二娘满怀欣赏地端详着司马笙,司马笙很礼貌地回敬了一抹笑,道:“二娘,此地还有毒,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做完该做的事情,赶回南边报信吧。”
杨二娘媚眼如丝,抓住了司马笙的手,道:“别急啊,你们已服下春风之毒的解药,怕什么?”
司马笙眼光如刀,反手扼住杨二娘的手腕,道:“怕只怕那不是解药,而是另一种毒药。”
杨二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旋即冷静下来,陪笑道:“公子说的什么话,我又怎敢骗你们?”
司马笙冷笑,忽然朗声道:“你在地上躺着,不难受么?”
初新“蹭”的一声由地上跃起,坐到桌子旁,左手肘搭着无名的肩头,倒了杯酒,闻了又闻,却迟迟不喝下。
杨二娘的笑容冻结,心也沉了下去。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司马笙问杨二娘,“本来商量得好好的,何苦要骗我们?要知道,会骗人的女人,往往老得很快的。”
他的语调还是很温柔,就像是刚织就的丝绸。
吴惆帮腔道:“我听说二娘年轻时也曾是个大美人,还有个和现如今听起来差不多,意思却大相径庭的外号。”
杨二娘的脸色变了,变得通红。
她过去曾被唤作“毒仙子”,只因容貌姣好,使得一手绝妙毒术,可现在,她却被叫做“毒蝎子”,她的容颜也由于常年使毒而凋零。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此刻的杨二娘,无异于被抽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这句话,我替二娘还给你,”一直在酒桌旁默不作声的初新突然开口,“原本是江湖中光芒万丈的后起之秀,却干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们又是何苦?”
司马笙展开折扇,轻轻摇动,道:“我们当然有我们的苦衷。”
“我知道,所以我也清楚,你们绝不是为了什么名人榜上的名人而来,”初新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们是为了杀我,才来到这里。”
司马笙的眼睑略微跳动,道:“你怎么知道?”
“刚才要刺杀无名的人,我见过,曾经同你一道现身,”初新道,“既然你是司马笙,他大概也是六君子中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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