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孩子,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了呢?”贾母哭泣地不说是惊天动地、撕心裂肺,也绝对是真心实意了,贾琏看着,那恐怕是仅次于贾代善去世的时候贾母的反应了,哭过这一阵儿并不算完了,等到史鼒之妻扶着棺木回来的时候,贾母又是一阵伤心。
“老太太莫要太伤心了,不然表兄去了也担心您。”贾政作为孝子,自然是主动安慰贾母的,史鼒与王子腾相近,都是一直压在他头上的一座山,不过好一点儿的是史鼒自小习武,而他认真读书,小时候并不曾有什么比对罢了,只是即是这般,等到大了有这样一个优秀的表兄压着,他还是觉得有几分不舒服的,现在,虽然伤心,但不得不说还是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至于贾赦那边,就没什么真心的伤心了,史鼒习武,贾政习文,这两个人从他小时候便是压着他的人,一旦他做了些什么,不论是贾母还是贾代善都会说,“你表兄多么多么优秀,或者是你弟弟多么多么优秀……”这两个还不是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就是他自个儿的亲戚,让他即使是烦闷不已,也只能忍着。
后来贾政读书不成,科举也考不上,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官碌碌无为,他头上压着的一座山早就不见了,现在史鼒也去了,他才真正觉得清明了许多,只是碍于面子跟着哭两声罢了,心里面是在称不上是伤心的。
贾母的伤心其实不单单是为了史鼒去了,而是为了和保龄侯的关系不能像从前那般密切了,她一直都看中史鼒,与史鼒相比,史鼐和史鼎这对兄弟的光芒就被掩盖了一些,特别是史鼐,排行老二,是兄弟三人中最没什么存在感的,贾母和他的关系着实是冷淡的紧。
现在史鼒的棺木回来了,他还无后,这保龄侯的爵位,就让人不能不多想了,特别是对于他这两个弟弟来说,那都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在史鼐的心里面,他排行老二,哥哥不在了还没有侄子,那么不论是怎么排,他都是排在前面的那一个,这侯府的爵位,肯定是属于他才对。
可是史鼎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这一次他是跟着史鼒出门的,兄长遭遇匪患出了意外,他却能够很是果断的打击了反朝廷匪患,甚至将匪患剿灭,算是立下了大功,这一下子,他也忍不住考虑考虑,都立了功了,袭个保龄侯的爵位,不算什么的吧。
他们两个人想到了,其他的人当然也是能想到的,京城里面差不多的人家都在考虑着,到底谁会是未来的保龄侯,贾母伤心了两天,也很快又整理好精神,她还要为了自己的利益多多考虑,史鼒虽然没了,但是日子还是要过的,这袭爵的事情,她不能不关心。
她考虑之后的结果,便是里面想要史鼎袭爵的,虽然说都是侄子,可是总有亲近些的,比起史鼐来,史鼎与她的关系虽然比不得史鼒,可也是要亲密不少的。有了这样的想法,她便想要利用手里的关系,帮史鼎谋划一番,也好让史鼎记着她的好,保护自己的权益。
可是圣上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动作极快,大家还都不曾谋划出些什么,只是考虑着,还不曾动手呢,那边他就已经让人来传圣旨了,就在史鼒停灵的日子里,当着来奔丧亲友的面儿,让史鼐袭了爵,史鼎倒是也得封为忠靖侯,两个兄弟虽然都有些满意,可是也都有几分不满意。
和贾府这边老太太还在就分家的不一样,他们家的长辈虽然都不在了,三兄弟还都是住在一起,不曾分家的,这一下子算是要分家了,可是都是侯爵,家产什么的肯定还有的磨叽,特别是本来以为自己袭爵能分的大头的,现在却也不得不多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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