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兰辰神情中有很微小的笑意。
正当林寻想探索带来这笑的原因,兰辰问他,“可有想到办法?”
见林寻不说话,兰辰以为没有应对之策,道:“你父亲提出这样的要求,等于间接拒绝你的提议,何不换个出路?”
“办法我有。”
“哦?”兰辰似乎颇有兴趣。
林寻挑眉,“帮我约一下你朋友。”
兰辰的朋友林寻只见过蓝鸣轩一个,“理由?”
林寻瞥了眼自己的脚踝,“我受伤了,作为朋友的朋友,他应该来探望一下。”
“朋友的朋友,”兰辰好笑地看了眼林寻,“你和我,朋友?”
林寻:“好歹也是过命的情谊。”
当初一杯毒酒下肚,险些双双去找上帝报道。
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显然是个坏主意。
道德上兰辰该拒绝他,但从微妙的情感上,他出现了偏颇。
“好。”
……
蓝鸣轩来的时候抱了很大的一束花,花香和屋里的药味混合成一股相当奇特难闻的味道,林寻只好同他们移步到透气性好的书房,一下午林寻配合蓝鸣轩有说有笑,完全看不出异常。
直到蓝鸣轩离开,他也是一瘸一拐礼貌将人送到门口。
看似什么都没发生,但就在这天后,侯灵将生活得重心都放在谢弘深身上,林寻趁机隐晦得表明自己有意向投资档综艺节目,侯灵没有多问,现在她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聚焦在谢弘深。
终于,谢弘深坐不住了,妻子过份的‘热情’,和林寻越发散漫的生活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做了什么?”他头疼问。
林寻,“那天在书房接待了一个朋友。”
“然后呢?”
林寻大致比划了下,“男的,长头发。”
谢弘深忽然转过身看了下背后的椅子,原本上面搭着的外衣已经不见了。
“妈拿去洗了。”林寻善意告知道:“衣服上面不小心可能有沾到我那朋友的几根长发也说不定。”
“……”
狂风暴雨前,林寻先一步离开了书房,兰辰背靠在走廊的墙壁,他离门不远,林寻不确定方才的对话他听到了几分。
等林寻走近,兰辰道:“你只说了一半实话,你真正想分散的怕是里面那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