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苦劳。”
男人目光落在林寻的手上,确切说是他拿着的裁决铃:“别紧张,我就是来打声招呼。”
“你好,”林寻认真道,又摆了摆手:“再见。”
白衣男人一愣。
沈非看得摇头,不管这人实力怎么样,能想到和林寻玩文字游戏,脑袋一定不好使。
林寻不按常理出牌,白衣男人也不白费口舌,开门见山道:“我和你提到的镜湖,就在这附近,要不要去看看?”
“没兴趣。”
白衣男人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现在的你就像只被关在家胆小的兔子。放心,裁决铃已经足够令我头疼,上面还被施了法,你是绝对安全的。”
林寻‘嗯’了声,不再理会,站在原地拿手机无聊拍着风景。
“留在这里才会有危险,”白衣男人道:“如果我告诉你他上去是要拿什么,恐怕你就不会愿意留在这里傻等。”
林寻总算有了反应,抬眼看了他一下。
“那是世界上最简单纯粹的东西,剔透易碎,却有着能困住人的魔力。”白衣男人不怀好意地笑道:“说到这里,你应该能猜到些什么。”
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沈非面色就是一变,立马去看林寻。
“就这些?”
白衣男人仿佛很不满他的反应:“你就不害怕?”
林寻淡淡道:“逃避是最无用的法子,因为一个素不相识人的三言两语疏远对自己好的人,就不单单是愚蠢能够形容的了。”
说着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上的裁决铃。
沈非见势不对,早就疯狂地往外飘,和他开距离,白衣男人就没那么好运了,结结实实面对裁决铃传来的攻击。
红色的鲤鱼尾巴一甩,阵阵音浪叠加进去。
白衣男人急速后退,嘴角还是有一丝鲜血渗出。
“今天的事我记下来了,”他恨恨道:“下次见面的时候,期待你还能做出这个选择。”
说完,竟化作无数洁白的雪花,凭空消失在原地。
沈非摇摇晃晃地飘了回来,显然还没有从裁决铃的余波中缓过来,不过他此时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对着林寻发问:“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林寻:“怎么你比我还激动?”
像是料到了他会逃一样。
沈非还是不能相信他的淡定,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道:“你究竟有没有猜到那人所指的东西是什么?”
“纯粹,易碎,还能困住人,”林寻眉角一扬:“不就是钻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