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那股煞气,它自然锋芒毕露,煞气肆溢,你就坐在它旁边,自然中招。”
郭正友恍然,“原来如此。”
“胡说八道!”
钱媛媛虽然被打了脸,但还是不甘心,更不不相信阮暮云一把乡巴佬会是相术大师。
“你不过一个乡下来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会懂这些,说不定从头到尾都是你设下的一个局……”
不等郭正友发火,阮暮云眯起眼,望着钱媛媛开口道:“你小时候贪玩掉进水库,被硬物撞伤过腰,血流了半池的水库,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钱媛媛一愣,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说着,她微微变了脸色,满眼阴沉看着阮暮云,愤怒道:“你调查过我?”
阮暮云嗤笑一声,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笑非笑道:“钱小姐,你未免太过自恋了,我没有那种特殊癖好,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调查你干嘛?”
她顿了下,继续道:“就算我有那种特殊癖好,你长得差强人意,不是我的菜。”
钱媛媛一愣,一开始没听懂,半晌回过味来,脸色巨变,恶狠狠瞪着阮暮云,“你没有调查我,怎么会知道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看出来的。”
阮暮云也惊喜,好像是那天救过郭德化之后,她发现自己就算不用跟人身体接触,把真气逼到眼睛,催动真气就能看出那人的状态病因等各种身体状况。
似乎只要她积累的功德更多,自身的修为能力会随之增强。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意外之喜。
钱媛媛张口就要嘲讽阮暮云,却被钱正立强势地拉住了。
钱正立不是重男轻女的渣爹,他疼爱小儿子,自然也疼爱女儿,听到阮暮云这话,再次确认她是个有本事的人。
他心里顿时存了几分结交的心思,上前搭话道:“阮小姐真厉害,扫一眼,就能看到这么隐秘的事情,在媛媛十岁的时候,我们家住在大院,大院后面有个水库,媛媛胆大贪玩,玩躲猫猫的时候,爬到了水库上方,结果脚滑,从水库上方掉进水库里,腰背被尖锐的铁板戳成重伤。”
“足足躺在床上养了三个多月才能下地行走,不过后来就没有大碍了。”
郭正友司宙等人对阮暮云越发的震惊了,没想到阮暮云这么厉害,会破煞还会算命。
司慕白眸中带着盈盈笑意,脸上浮现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司宙有些无语,他觉得主子自从认识了阮小姐之后,智商下降了,人也变得跟以前完全两个样。
要不是看在他只有在面对阮暮云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傻小子的表情,他真怀疑自家主子被掉包了。
阮暮云淡淡道:“确实对生活没有大碍。”
“不过那一次事故,除了让钱小姐一生不能生育外,年轻时若是不注意保养,年来的时候极有可能中风,半身不遂。”
阮暮云话音刚落,钱媛媛满脸怒气,暴怒道:“胡说八道!”
显然,她根本不相信阮暮云的话,神情中却闪过一抹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