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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宙端着杯茶递到他手边。
其实司慕白在遇到阮暮云的时候,正在赶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最后却因为阮暮云耽误了十几个亿的会议。
鸽了一整个会议室的人,就为了下车见一见阮暮云。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不爱江山爱美人?
司宙看了一眼刚结束的紧急会议,嘴角微微动了动。
要是让屏幕那端的高层们知道被鸽的原因,肯定会气得吐血。
司慕白为了阮暮云,亲自出面维护阮暮云,这举动不亚于用大炮打蚊子。
但这也侧面证明了阮暮云在司慕白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
“想说什么?”
司慕白突然出声,让走神的司宙吓了一跳,不禁站直了身体。
“……今天,阮小姐有点帅。”
“哪里帅?”
司宙:“……”哪里帅?
眼睛都不眨一下,随手就砸了五百万,请问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做?
相比帅,他更想说的是彪悍。
阮小姐这么彪悍,他家主子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真的一点都不被惊讶到吗?
司宙看着司慕白淡定的喝着茶,心里默默腹诽,这要是在古代,他家主子绝对是妥妥的昏君。
……
阮暮云坐在花园藤椅上昏昏欲睡,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张盛打来的电话。
两人约定明天在鼎盛会所见面。
张盛的问题很好姐姐,只要钱到位就行。
挂断电话,张婶叫她吃饭的声音传了过来。
阮暮云应了一声,收起手机,朝餐厅走了过去。
司慕白正好开完会议,放下茶杯走出书房,经过卧室的时候,顿住了脚步,转身朝卧室走了进去,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
“先生,您忙完了,正好开饭。”
有佣人看到司慕白下来,忙打招呼。
司宙扫了眼神色淡淡的主子,挠了挠头,刚才会议结束地很匆忙,似乎张婶叫阮小姐的声音隐隐传来时,主子不顾一脸懵逼的高层们,果断结束了会议。
“嗯。”
司慕白淡淡应了一声,单手插兜从楼上走了下来。
凉薄的视线在客厅里到了一遍,没有看到阮暮云的身影。
他欲开口问,却听到从厨房传来阮暮云清脆的声音和张婶的声音。
“他喜欢吃清淡的?还喜欢吃海鲜?我啊?我不挑食……”
“……”
“特别喜欢吃的?我也喜欢吃海鲜,也喜欢吃烧烤……张婶这样的好厨艺,做出来的我都喜欢吃……”
“……”
“需要把汤端出去吗?我来帮忙……”
“……”
阮暮云端着汤出去的时候,正好对上司慕白黑沉的脸。
阮暮云脚步顿住,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这个表情,踌躇了一会,讪讪开口道:“你忙完了?”
说完这话,她就觉得不对劲。
这口气,怎么像新婚妻子对丈夫说的话一样。
司慕白湛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阮暮云,她身上挂着粉色的围裙,腰间的带子绑在后面,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司慕白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她腰后,薄唇紧紧抿了起来,目光黑沉沉看着她。
司慕白抿着唇,没有说话。
司宙视线在主子手里的药酒扫过,顿时恍然,立马上前接过阮暮云手里的汤,“阮小姐,我来吧。”
阮暮云手里的汤被抢走,空着双手,有些莫名其妙得看着司慕白,纳闷问道:“怎么了?”
“谁让你做这些的?”司慕白突然沉声问道。
后面跟上来的张婶,听到他带着火气的声音,顿愣站在原地,脸上满是茫然,不知道司慕白好端端的为什么生气。
阮暮云也被司慕白的怒火给弄懵了,顿时收起了脸上的好脸色,面色平淡道:“我自己想做,不行吗?”
司慕白低眸淡淡看着她,然后在张婶一头惊讶的神情下,大步走到阮暮云跟前,拉起她的手腕往楼上走去。
司慕白脚步很快,阮暮云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司慕白拉着阮暮云一路奔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手掌放在阮暮云肩膀上,轻轻一压,阮暮云顺势跌坐在床上,围裙凌乱地挂在身上。
阮暮云眉头微微皱了皱,司慕白以为自己动作太大,弄疼了她的伤处,紧紧抿了抿唇。
“司慕白,你干什么?”
阮暮云十分恼怒瞪着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好好突然发什么疯。
司慕白突然抽掉了阮暮云围裙上的结。
然后在阮暮云不可思议地目光下,沉声说道:“背过身去,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