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何以‘诚其意’、‘慎其独’?”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薛蟠其实有个过目不忘的本领,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其实就是天才,只是长久累积下来,自己总结起来的方法,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各种方式方法积累那些要考试的文科知识,他自己最得意的便是这个过目不忘的本领。也算是十几年的应试教育最大的收获吧。
听着贾政与薛蟠二人的对答,他的几个清客相公倒是有些惊讶,这薛家公子确实有几分。
至于贾政,则更满意了,宝玉今年都十岁了,平日里只晓得那些诗词歌赋的,半点儿不读这些正经营生的东西,简直是要气死他了。
听着薛蟠对答如流,又无半点骄傲浮躁之气,他将之前不喜的心思去了大半,当下亲切地道,
“日后要是在这诗书上有甚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来请教我,就算是你的这些世兄们,都是随时能请教一二的。”
薛蟠心中好笑,贾政的这些清客可是典型的酒囊饭袋之徒,哪里知道这许多,自己还是正经地想法子请个老师才对。
“多谢姨父教诲,外甥儿晓得了。”
不过他还是正儿八经地谢过了,算是结束了这一程。
他这里轻松自在,内院儿的薛家母女倒也开怀。
王夫人和薛王氏姐妹俩十几年没见过面了,这次相逢,看着对方,都有几分伤感,不过很快就在孩子们的插科打诨下散去了。
自然,这其中少不了凤姐儿的功劳,她的一张嘴,简直就是欢乐之处。
各人介绍厮见后,王夫人便带着妹子和外甥女儿一起去了贾母的荣庆堂,拜见老太太。
至于薛蟠么,则要去拜会这府里的大老爷,据说贪花好色的贾赦去了。
他们准备的礼当自然是两房持平,因着自家是二房的亲戚,对着二房有所加重倒也不碍的甚么。
贾赦轻轻地说了几句,让琏二好好照顾之类的话,便打发了二人出来。
看着贾琏神情紧张,他只觉得稀奇好玩的紧。等出了屋子,贾琏这才长舒一口气,又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了。
薛蟠极力忍着笑,只是憋的难受,贾琏其实也早看到了薛蟠的脸色,只是如今这世道便是如此,哪有儿子见了老子不骇怕的,自己还算好的呢,要是宝玉,只怕站都站不稳了。
他这里与薛蟠寒暄闲聊,听着他满口“之乎者也”的,心下就有些不在自在,这实在不与自己是一路人,人都说薛家的是个最厌恶读书的呆霸王,怎么会这样博学?难不成是作态?可看着实在不像啊。
他正坐立难安之际,听的外面的小厮传话,
“二爷,里面老太太和老爷都传话,说是将梨香院打点好了,让姨太太家暂时住着。”
当下,薛蟠便感念了一通老太君和姨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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