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黑帮是一家!”沈子成笑眯眯的对身边的人说道。这一次,沈子成故意让锦衣卫大队人马慢慢的朝广州走着。自己却带着新佑卫门,唐一鸣,蝶衣,雅子等人昼夜赶路,简直是用八百里加急的度在朝广州飞奔。终于抢在大队人马到达广州的四日之前来到此地。
唐一鸣眉毛一紧,问道:“大人何出此言?”
这几位就坐在广州城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茶馆里,狼吞虎咽的吃着包子,喝着热汤。沈子成擦了擦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一点,蝶衣应该很清楚。黑道上,就算是做个扒手,扒到了东西,总是要有人销赃,若是有人被官府抓去,也要有人打点,不小心走错了别人的地盘,在别人的地头上捞食,被人现了,是要人去解决的。有时候,这走黑路的,和官府一样,都是很关联的组织。莫要小看了他们!”
唐一鸣想了想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沈子成瞥了一眼新佑卫门和雅子,笑道:“咱们大老远的往广州跑,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先行查探一下昆仑奴的买卖。可是现在昆仑奴已经转入地下买卖。难道咱们要在大街上拉个人,张口问他你可知道哪里有昆仑奴卖?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所以,咱们一定要先打开个缺口!”
蝶衣一听就来了兴致:“怎么打开?”
沈子成叹息道:“你现在走出去,用你最拙劣的手法,在街上给我扒些钱包来。扒不到十个就别回来见我。不过,蝶衣,你要注意了,凡事给人留几分余地。挑那些有钱的扒,但是也不要扒得人家囊空如洗。这其中的分寸,你自己把握吧!”
蝶衣刚刚吃了个汤包,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急忙抗议道:“大人,这怎么可能?我的手法,那是公认的江南第一。让我用那些撞人,挤肩这样下三滥的手法,我可不干。这不是砸我蝶衣的神偷招牌吗?”
“胡说!”沈子成有一次压低声音,连哄带骗的说道:“蝶衣,你要记住,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你已经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你现在是大明锦衣卫,你当年学的那些偷东西的手法,如今是在为锦衣卫办事。什么神偷的名号,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就记着,自己是朝廷的人,是吃朝秃禄的。心里就好过多了!”
新佑卫门看那小姑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同情心忍不住泛滥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去偷!”
“咋啥事都有你呢?”沈子成不满的瞪了新佑卫门一眼:“安心吃你的汤包去。让你上街打人行。让你偷东西在行吗?偷东西,不仅仅是一门技术,甚至可以练成一门艺术。哦蝶衣!”
蝶衣哪里架得住沈子成这忽软忽硬的攻势,想了半天,这才委屈的把最后一个汤包吃了下去,撅着小嘴,一脸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嘟囔道:“非得让人看到吗?”
“别人看不看得到,我不管,我只要你的同行能看到就行了!”沈子成笑呵呵的说道。
蝶衣蹦蹦跳跳朝门外走去,忽然又快步跑回到沈子成的身边,咬着耳朵说道:“大人啊,我如今是大明锦衣卫的缇骑。我的同行不就是大人你吗?大人可要睁大了眼睛看着,看不到的话,莫要怪蝶衣手法太快啊!”也不等沈子成答话,蝶衣三步并作两步,溜出了茶楼。沈子成无奈的看了看蝶衣,唏嘘道:“如今的女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唐一鸣还是放心不下,沉声道:“大人,我还是跟过去看看,别让蝶衣吃亏才好!”“嗯,但是除非蝶衣有生命危险,不然的话,别出手!”沈子成低声吩咐道。目送着唐一鸣走了出去。
雅子听了新佑卫门的转诉,冷笑道:“沈大人,你们倒是狡猾的很。这就是你们汉人常说的,兵法上的引蛇出洞吧?”
沈子成把筷子在桌子上磕了磕,笑道:“这么文雅的说也行,叫做钓鱼也行。”
钓鱼?雅子一脸的迷惑,只听沈子成说道:“那便是愿者上钩了!”
茶楼里的人还不算很多,现在是早上时分,沈子成等人可是一大清早就已经到了广州城,用虚假的路引进了城。便来到这个小茶馆里吃东西了。街上的行人却是渐渐多了起来,摆着小摊做生意的,还有走上街头买菜的,蝶衣只不过是出门去溜了一圈,便乐呵呵的回来了。看样子,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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