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您看这个证据如何?”沈子成奸笑道。
晋王有些哑口无言,话都已经被沈子成抢光了,他说什么现在似乎已经不是重点。这沈子成可谓奸诈狡猾,他现在开口能说什么?难道真的傻到那个地步承认?又不是有病!
“难道你真的以为这是本王做的?”
“晋王您也听到了,是黑衣人这么说的。这么说吧,他们原本是想将这件事诬陷于胡惟庸胡大人,不过在极刑之下难免讲了真话这才吐露了晋王您被牵扯其中。您想想,其中一个人已经被活活地烹煮了,他们还敢说假话么?”沈子成淡淡地分析道。
朱棢本来与胡惟庸其实算是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这二人无过节。沈子成这么做,也不过是叫晋王得罪了胡惟庸,还是将这一圈兜转到老胡身上。
这招可真是阴毒!
“本王看是你们极刑之下他们不得不改口的!至于此事为何会牵扯到本王身上,本王还真是无从得知!”晋王极力否认。
沈子成却说:“那朱紫衣,不是皇室之人么?”
“此人不过是父皇故人之子,现下犯了法,与我等有何关联?”晋王这才将自己完全撇除在外。
沈子成见再这样下去晋王难免恼火,自己也讨不到便宜,于是便顺水推舟。
他问道:“那依晋王高见,你看这伙人”
晋王白了一眼:“你算算其中的利害关系,不就清楚了。何必来问本王本王又怎么可能知道!”
沈子成见晋王不肯说出胡惟庸的名字,想了想,自己得换个方式问。
于是他又问:“那晋王看,这伙人会不会是胡大人的手下?”
“你说是便是吧。”
晋王此时大概急于洗脱自己的嫌疑,也就不管沈子成口中的那位胡大人是如何权倾一时了。
沈子成一喜,作了个揖,大声说道:“多谢晋王提点!”
这次过来也不免带了两支上好的人参,不过这次可丝毫不亏。沈子成一想到若是把晋王也认为是胡惟庸干的这件事情传回京都,还指不定惹起什么风波呢。
唯一肯定的是,他和燕王是这次得利的渔翁!
而这傻不拉叽随便就被自己套了话的晋王,也活该他惹一屁股麻烦不知道此事之后,胡惟庸的黑名单里是否又多了一个名字。
自然,晋王以后也是对他敬而远之,不然以后再来个什么事儿又指认到他岂不是很亏?
将这件事情处理妥当,沈子成提笔写了封信给唐一鸣,让他按照最初的计划押送人犯回京。这中间的曲折,他自然是叫他要想老朱好好表明,一来邀功,二来看能不能扳倒胡惟庸那个混账东西。
唐一鸣收到了信,便与雅子重新承担起押送人犯的职责。又许诺了当地锦衣卫一些好处,便启程回京了。
三个人犯坐在囚车里到时一路舒坦,可可怜那剩余的两个黑衣人,连日来并没有机会梳洗,并且就一直绑缚在马匹上,到颠簸路的时候,便开始咳嗽,直到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唐一鸣自是不会去管人犯的死活。这个嫁祸的事件既然已经成功,他便不那么担忧了,一路上到开始与雅子说说笑笑,再不复当初那个迂腐的酸儒了。
“没有想到你们这京都可真算是繁华之地啊!”雅子骑着马一路观赏沿途风景。
实际上朱元璋这时还没有把抑制商人的政策去掉,城里生意人并不多,也算不上如何繁华。但是这天天气很好,街上的人不免多了起来。于是给人一种热闹的错觉。
特别是大家对囚车里的那些个犯人十分感兴趣,虽不清楚是什么来路,犯了什么事情,但还是捡了些烂菜叶坏鸡蛋给扔了上去。
爱看热闹本是人民大众的一般心理,也无可厚非。雅子却对此举甚是惊奇。
“这些人是在做什么?”雅子问道。
唐一鸣浅浅一笑:“这是贼人罪有应得,我们可不必多理。”
雅子撅着嘴,似是对唐一鸣的无可奉告不满。
唐一鸣见她似乎有些生气,便说:“这不过是我们中华大地的一些流传下来的民俗,自是与你家乡有些差别的。因此你也不必见怪。”
唐一鸣“民俗”这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但凡我们看过的古装剧中,大多都有市井小民向囚车中的犯人仍菜叶之类的情节。雅子对于中国的国情还不甚熟悉。
经唐一鸣这一说,雅子便专心看起周围的风景来。明初的京都,有一些别样的风味。朱元璋一心想要治理好国家,于是布了许多的政策,多数实行下来还是比较有效的。虽不至于像书中描述的“夜不闭户”不过治安之类的在白天倒真的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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