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硝烟一直在持续的弥漫着,天空渐渐破晓,夏邑城内弥漫着烧焦和喊杀声,相对于喧闹的夏邑城,城外却是安静了不少。
在城外五里地的老桑树下,吕武正坐在冰凉的石头上,双眼紧紧闭着,残缺的左手拿着自己的佩剑;这兵器追随吕武至今,许多人都没有见他出窍过,只知道这是用木制做的剑鞘,里面是一柄青铜剑,倒是颇像是一种古老物件。
此刻,吕武任由寒风肆意的吹拂,消融的冰雪夹杂着风力,如同冷刀子割肉一般,让人生疼无比。
吕武就静静的坐在原地,表情难掩的的疲惫和复杂;,他的内心一直处于一种纠结的状态,他不知道这场战争能否赢得胜利,所以他选择在眼前的地方,坐了一夜的寒风,想让自己燥热的内心趋于平静。
战争永远是一场赌博,且永远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和悲痛者。
“将军!结束了!夏邑拿下来了!”南宫贲背着手缓缓走来,看着自己这位紧张的老友,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这几句话,南宫贲紧绷的心情终于是舒缓了下来,看向南宫贲道:“战况如何!”
“杨显逃走!种祭被杜回当场斩杀,常庚等三十五员将领全部被俘虏,还有就是夏熵军中的一杆家小,包括夏熵他的亲人在城主府内拼死抵抗!”南宫贲说到此时再也难以掩饰嘴角的笑容。
显然,夏邑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至于抵抗的夏家之人,不过是螳臂挡车,以软击石罢了。
吕武听罢,缓慢的站起身子,嘴中吐出一口浊气,面容也是神清气爽,顿时哈哈大笑道:“好!非常好!夏熵气数尽了!南宫兄弟,你立刻飞鸽传书,让这个消息传遍兖州,我要让夏熵首尾难顾;其他人随我前往城主府,看看这些家伙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得令!”南宫贲听罢,当即拱手回应。
夏邑城主府内,原本庄严肃穆的府邸经过这场战争的洗礼瞬间开始破败,城主府内围困着数五六百人,他们大多是都是夏熵军队主要家眷,大部分还是夏熵族人。
被众人包裹在中央的乃是一位老太太,此人年岁大约五十左右,面色沧桑、满头白发;即便是夏熵成为叛军之首,搜集了大量的金银珠宝,但是这位老太太依旧是身穿粗衣布料,为的就是不给自己儿子添麻烦,甚至于仔细查看,都能看到这位老奶奶身上还有些补丁。
在这位老太太两侧乃是夏熵最为亲近的家眷,左边扶着老太太的乃是夏无忧,右边乃是夏熵的媳妇,以及夏熵的两个儿子。周边大多数都是夏熵手下的妻儿老小。
当时种祭为了防止城内的暴乱波及他们,这才派人护送到城主府内;只是他到死都没想到,这一招却是方便了吕武,让他来了一个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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