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顾太医和王妃来了。”
尊墨君听闻这两个人来了自己书房,立马坐了起来,整理了身上的衣物,坐到书桌后,温柔的问着古慕清。
“王妃身子没有大碍了?怎么跑到本王这来了。”
古慕清跪在地上,眼泪又从眼眶中倾斜而下。
“王爷,顾太医刚才给臣妾诊脉的时候,说臣妾中了毒。”
“什么?”尊墨君大惊,“顾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温听到尊墨君问了自己话,连忙走上前顺势跪在地上,“回王爷的话,臣刚才回王妃房内再次为王妃诊脉时,感觉脉象不稳,多看了些,确诊王妃身体现在有轻微中毒的迹象。”
“可查到毒因为何物所致?中的是怎样的毒?”
顾温再次抱着拳低下头回答道:“王妃所中之毒为避子毒,轻者会至月事不调、内事紊乱,重者则至不孕,妊娠者则至流产。”
“至于何物所致……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尊墨君看着顾温欲言又止的样子,又看看跪在一旁的古慕清,心里滋味百般苦楚。
避子?
他还是被古慕清骗了,他回想着古慕清的每一次对房事的推脱,想着自己与古慕清的朝夕相处。
在古慕清未进府前,帝都满街传闻古慕清爱自己的皇兄爱的痴狂,古慕清被赐嫁给他之时,他也觉得古慕清是兄长安插在自己身边压制自己的物件,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可是大婚当天的她带着一众人马为自己吆喝,平日里不争不抢的天真模样。
他不敢相信这些都是古慕清在演戏,他突然害怕起来,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这样的陌生。
他收回了自己的温柔,又用冰冷的表情包裹住了自己,说道:“顾太医请讲明。”
“王妃所中之毒,乃朝中禁香。”顾温低声回答道。
尊墨君的脑海中一下闪过了前几日与古慕清躺在床上,与她聊着自己征战沙场的事情。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提到过父皇带兵攻打花园国夺取禁香,这个女人从那时起难道就是计划好的?
尊墨君听了大怒,对着古慕清说。
“你这个女人,枉本王对你的一片真心,禁香乃朝中禁物,是要掉脑袋的东西,你今日必须于本王讲明缘由,本王方可禀报皇上!”
古慕清跪在地上,“回王爷的话,臣妾不知啊!”
“平日里房中的事物都是由春玉打点,春玉与臣妾情同姐妹更不可能下毒给我,若是臣妾之毒真为禁香所致,臣妾真的不知何为禁香。”
尊墨君看着古慕清解释的样子,心如刀割。
他觉得自己把真心都分给了这个女人,而她此时还在撒谎为自己辩解。
“王妃近几日禁足在屋中,丰起你带着人去王妃的屋子里查清,把那禁物给本王找出来。”
尊墨君的声音在这个略显寒意的秋天里显得更为的冰冷。
而这些,都在古慕清的预料之中,她在等待着她的男人错怪她,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等事情真相大白之后,才能解除以前在尊墨君心中埋下的所有顾虑。